贞话还没说完，何惠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贱人，
    骚货，谁当你是妈妈，你就是个破鞋……」
    魏贞被女儿骂得哭了起来。
    我脸一沉，正要抽这头臭脾气的小母马两记耳光，忽然听到何蕊大声说道：
    「够了！」
    我、何惠、魏贞转过头，吃惊地看着何蕊。
    何蕊一直软软萌萌的，我从没听她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何蕊此时泪流满面，声音却意外地镇定：「姐姐！你太不懂事了。你知道妈
    妈为了我们吃了多少苦吗？妈妈现在和大哥哥很好很幸福的，自从爸爸生病，我
    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那么开心。大哥哥对我们也很好，虽然喜欢玩羞羞的游戏，
    但我们现在有的吃，有的穿，有大哥哥保护，妈妈也不会再被人欺负了。姐姐你
    为什么要骂妈妈？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
    何蕊的一番说辞让何惠说不出话来，妹妹的眼光在悲伤中透着对姐姐的敌视
    ，彷佛是一只露齿怒目的小母狗。
    何惠这头色厉内荏的小母马竟然生起怯意。
    何蕊见何惠不回答，继续说道：「我知道姐姐看不起我，我很笨的，也看不
    起妈妈，因为妈妈没文化，在外面还被人欺负。我知道姐姐心很高，什么都要最
    好的，像公主一样，可是，可是……」
    魏贞听得泪流满面，打断女儿：「小蕊，小蕊，不要说了……」
    何蕊却摇了摇头，神色坚毅，说道：「可是，妈妈受苦都是为我们好呀。前
    阵子，我一直想要大哥哥……大哥哥干我的屁眼儿，妈妈总是挡在我面前，让大
    哥哥插她的屁
    眼。妈妈一被大哥哥插屁眼就全身冒汗，我一开始还不懂为什么，
    后来偷偷拿了家里的假鸡巴往自己屁眼里塞，鸡巴头都没塞进去我就疼得没命了
    ……」
    说到这里，何蕊已泣不成声。
    何惠的脸上呈现出羞愧的神色。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站起来走到魏贞面前，扶起自己的大鸡巴。
    魏贞会意地张开樱唇，把两只纤手合成捧状凑在下巴前。
    我把大鸡巴扶准，对着魏贞张开的小嘴。
    一抹水光闪过，一道热腾腾的尿液划过优美的弧度，落在魏贞的小嘴里。
    尿液在小香舌上恣意弹溅，分成两个去向：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