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第 2 / 5 页)
底还想了些什么。
    小荷。霍瞿庭的手按在辛荷被他插进去的时候就会出现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低头轻声问他,小荷,你叫我什么?
    辛荷红着脸小声说:哥哥。
    霍瞿庭像是没听清:什么?
    辛荷的声音被他顶得有些破碎:哥哥。
    不对。霍瞿庭好脾气地道,再想。
    辛荷其实并不是很清醒,这架钢琴是他最近最常使用的东西,霍瞿庭突然总喜欢在这里操他,就让他的每一个音里都好像掺了放荡,他被霍瞿庭操晕了,没力气思考除了哥哥以外的更多的东西。
    他总说不出正确答案好像让霍瞿庭有些生气,也不再问了,一言不发地操他,粗硬的阴茎一下下顶进去,又恰好把辛荷悬在高潮的前一点。
    辛荷的眼皮很红,挨了好一会儿,突然抓着他护在他小腹的那只手不同于情动地哭了起来,霍瞿庭的动作立刻就停了,非常紧张地问他:怎么了?
    难受。辛荷说。
    哪里难受?霍瞿庭的眉头紧紧皱着,马上要退回去拿电话,辛荷抓住他说:想射。
    霍瞿庭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复杂,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好笑。
    辛荷凑过去,面对他贴在他温度偏高的身上,拿手握住他高高翘起湿漉漉的阴茎,很难为情地把脸藏进他胸膛,小声说出一个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非常陌生的称呼:老公,想射。
    说爱我。
    辛荷说:我爱你。
    霍瞿庭的手捏住他的脸摸了摸,又看了一会儿,突然跟抱个宠物一样很轻松地把他弄到了身上,阴茎自下而上地顶撞,没几下就让他淋漓地射了出来。
    辛荷趴在他肩上默默地流泪,霍瞿庭摸着他的背问他怎么样,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从钟择来的那天开始,佣人就没再来过,辛荷问过霍瞿庭一次,得知她很好地回家去了,只是被钟择的人伤到,短时间内无法再做工。
    霍瞿庭把他抱回床上,摸了摸他的心跳,半跪在床边俯身跟他粘了一会儿就去做饭。
    要走的消息对辛荷来说算是一个突然的决定,几天以后,上午他还在想晚饭吃什么,下午霍瞿庭就开始收拾他的背包,告诉他天黑就走。
    辛荷很快就跟平常一样接受了这个安排,没有任何疑问,直到出发前,才发现霍瞿庭不跟他一辆车,也不同时走。
    有人会跟,我先把他们引开,甩掉以后就去找你。霍瞿庭把他的背包塞进他怀里,低头把他的保温杯灌满,简短地说,开车的人知道在哪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