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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道:没有,那我多说几次。
    霍瞿庭一直没有放开他,不过吻得很浅,不像出门前那一通划地盘一样的粗暴操作,辛荷仰起脸被他亲到脖子,有点痒,抓着他后脑的头发闷声笑了两声,霍瞿庭含糊道:什么味道?
    辛荷迷迷糊糊道:什么?
    霍瞿庭轻轻咬了他一口,弄得辛荷下意识往上窜,又被霍瞿庭牢牢地固定在怀里:好香。
    辛荷哪里知道什么味道,只好被他抓着确定似的细致地亲了一遍。
    两人返回伦敦后,第一件事就是跟香港那边的医生确认好所有需要检查的项目,然后给辛荷约了检查。
    香港的医生当天就隔着时差回了消息,结果一如既往得好,没大问题,只叮嘱辛荷回港后还是再去一趟医院,确定需不需要换其中的一两种药。
    霍瞿庭还没到家,电话是辛荷接的,门铃响后,他高高兴兴地去开门,刚打开,霍瞿庭就把他抱起来。
    两个人先停在原地接了个吻,分开以后,霍瞿庭又抓着他的手亲了两下,才抱着他往沙发边走。
    检查结果过来没有?霍瞿庭探身拿了杯水喝,喝完又凑到辛荷嘴边。
    辛荷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捞过平板,把结果给他看,又把医生说的话说了一遍。
    真好。霍瞿庭眼里的笑越来越深,他捏了捏辛荷的耳朵,好像保持得好就是辛荷对他做的最大的好事,小荷好乖。
    辛荷也很得意,作威作福地骑在他腿上,两只手揉捏霍瞿庭的脸,强行把他弄成个很丑的样子,又嫌弃起来。
    霍瞿庭白天都忙,一整天不见想得厉害,搂着辛荷被他欺负了好一会儿,才捏着他脸蛋亲了口,说:哥做饭去。
    吃完饭,霍瞿庭收拾厨房,辛荷就弹了会儿琴,做完家务的霍瞿庭走到他身后,跟着在琴键上按下几个音,低了一调,辛荷配合得很好,他就把另一只手也放上琴键,还险险完成了一段四手联弹。
    好烂。辛荷停下,朝后靠在他腿上,仰脸笑他,羞不羞。
    霍瞿庭大言不惭道:你是行家,我有什么好羞的。
    辛荷抿着嘴笑,故意斜眼睨他:嘴巴好甜。
    霍瞿庭看他娇嗔,心头动得厉害,忍不住把他捞起来,又去吻他,动作间含含糊糊地说:让我比比,谁比较甜。
    辛荷叫他吻到眼里含泪,霍瞿庭才给出对比答案:小荷最甜。
    辛荷的威风从这里就开始慢慢结束,晚上纠缠在被窝里,他更被霍瞿庭弄得一点骨气都没了,露着单薄的胸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