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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去吓得辛荷从座位上蹦起来。
    他刚把手机背到身后,就被霍瞿庭上前一步,稍微弯腰,伸手绕到他背后。
    两人突然间靠得太近,辛荷顿住动作,很轻易就被霍瞿庭拿走了手机,垂眼读那两行信息:小荷,你还在香港吗?霍瞿庭有没找你麻烦?我们见一面,地点看你哪里方便辛延。
    不许去。霍瞿庭又说一遍,指尖轻点,手机还给辛荷以后,那条信息已经被删掉了。
    辛荷不置可否,没答应,也没表现出不愿意的样子,等坐上车,霍瞿庭脸色严肃,继续审视着他,辛荷只好保证:我不去。而且短信都被你删了,我上哪再去找她?
    霍瞿庭道:保不准她还会再给你发。
    辛荷道:你跟她有仇?干嘛针对人家。
    霍瞿庭道:不光是她,现在找你的人全都不安好心,我劝你最好不要擅自行动。
    信达、宏生和百隆,几乎是香港珠宝业与奶制品的代名词,所以说辛荷是野地里一块巨大的无主的肥肉,可能并不算夸张。
    辛荷想,你不也没安好心吗,计划让我以最顺利最快的速度滚出香港、客死异乡,简直禽兽不如。
    但嘴上不敢说什么,狗腿也似:知道了,哥哥。
    霍瞿庭被他叫得几乎要起鸡皮疙瘩,张嘴又要教训,但看他低眉顺眼,不像故意恶心自己的模样,又姑且罢休,松了松放在膝上半握的拳头。
    你为什么要管我?辛荷的语气里只有好奇,你不是很想让我快点死吗?反正我姓辛不姓霍,被辛家人弄死,别人也不会笑话你们。
    霍瞿庭的脸色难看,语调生硬:谁爱管你。
    辛荷失去自由已经将近一周,心说如果这不算管,那还有什么算,但又知道失忆的嫩脸大佬尊严不容挑战,后面车厢完全隔音,车上又没有别人,于是辛荷换了个话题道:哥哥,失忆到底是什么感觉?按理说,你还会管公司,证明脑袋没有变傻你还记得自己银行卡和邮箱的密码吗?
    霍瞿庭本就不欲多谈,听辛荷的话又开始不着边际,索性再没理他,更没心肠再次纠正他的称呼问题。
    辛荷不依不饶:你记得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吗?上高中的时候,有好几个一起打篮球的同学,不会也一并忘了吧?
    霍瞿庭道:安静。
    辛荷道:我未免太没有人权,行动没有自由,现在说话也没有自由。
    霍瞿庭道:再吵就丢你下车。
    辛荷满脸喜色,张嘴准备叽叽喳喳,霍瞿庭探身朝他面前凑过去,脸上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