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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常,还有他的骄傲与尊严,早在他嫁过来的第一日便碎了个干净。
    只要忍这些屈辱,将来有一日他还再回到中原去,便只当这乌洛兰王中发生的一切是一场噩梦,梦醒之后,他依然是齐绍,什也不会改变。
    如此作想,齐绍也就释然了,羞耻心都被暂且抛到一边,破釜沉舟般朝呼其图点了点头:“你要我做什,我都以答应你,只要你将你所知道的消息都告诉我……”
    “好啊。”呼其图欣然答应,当即便走到榻边坐,冲齐绍招手:“你过来。”
    齐绍脚像有千斤重,一步一步走过去,仿佛走在刀山火海,但他最终还是走到了呼其图跟前,又听这年兴致地吩咐:“你跪,来给我。”
    虽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要去做还是显得艰难。
    齐绍缓缓弯曲膝盖,低头矮身,呼其图却嫌他动作慢了,按着他的肩膀直将他摁到间,脸颊贴上被半阳物顶得隆起的衣料。
    也不等齐绍动手,呼其图便己解开了衣袍,露精壮结实的身体,那根形状异于常人
    的物跳,弹在齐绍脸上,猝不及防地将他打得一懵,颊边都红了一片。
    呼其图见他发愣,促道:“动作快些,我父王没让你给他过?”
    不提岱钦还好,提起岱钦,便再度提醒了齐绍他共侍父子二人的事实,才压去的羞耻之心又有些松动,眼底憋得通红,鼻尖也有些发酸。
    齐绍还是照做了,用岱钦教过他的法子,张开双唇、收敛起牙齿,用手握着,将年起的物送进嘴里。
    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满了他的腔,反呕的冲动一比一强烈,齐绍却心一横,放松喉咙一子吞进去了大半根,直被那物流着的冠头得眼角冒泪花。
    呼其图那根东西前头还好吞些,中间便得难以住,齐绍头动得艰难,中津不断,濡湿了茁壮的身,令那柱跳动,竟是又大了几分。
    身的物被包裹进一个温暖湿又有吸力的所在,还有柔韧软的头讨好地舐,呼其图舒服得长叹一声,只觉得从未像现在这般快过,情不禁地扶着齐绍的后脑勺便挺腰在他腔里抽动起来。
    一面抽还一面夸赞:“呼……你嘴里好热,好紧,好湿,怪不得父王喜欢你。”
    齐绍无法声,只随着他都动作被迫呜呜哽咽,脸红得似要滴血,咽喉被一次次到尽头,嘴唇都被磨得红起来,呼其图仍生龙活虎,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年这回是憋住了劲想好好他一顿,然不会这简单就来,又了一会,享受够了他的功夫,便拍了拍齐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