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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首与精上的三枚金环,却也随着愈合的伤牢固地锁在了他身上。
    他试过几次想要把金环取来,都没成功。那精细的小环扣得严丝合不说,穿过的位置也太过微妙,稍一触碰,便将两粒头刺激得充血挺立,伴随着阵阵微痛的麻,身的肉也被拨弄得硬起,实在让人难堪。
    更让齐绍
    觉得羞愧的还是后里随着情动涌起的空虚,他努力忽视着那种感觉,刚一大好,就裹上齐月新做的灰狼皮袄子,躲去了从前常去的河边。
    乌兰河此时还未结冰,河水冰寒彻骨,正合了齐绍的意。
    他脱了衣裳,迈进冰冷的水里,整个人潜进水,耳边只剩隐隐的嗡响,仿佛外界都已与他无关。
    一气快要憋到尽头,眼前已阵阵发黑,齐绍恍然间隔着水幕看见了走马灯一样的回忆。
    一会是长安街上白马轻裘的年郎,笑意盈盈地打马回身,轻唤他的表字,许诺要与他做一生一世的好兄弟;一会是玉门关外军营里连声的号角,深夜敌袭,将士身上铁衣泛着的寒光与手中长剑沾染的血迹,晃得人眼花。
    倏然又画面一转,他回到金銮殿前,站在众臣的环绕之中,巍峨的丹陛上方,要他远赴北狄和亲的圣旨无情地落。
    那些人的身形影影绰绰,最后都汇聚成一个充满侵略性的雄健身躯,如泰山压顶,将他禁锢在床笫之间,或痛或,都无法逃离——
    他终于猛然重新浮水面。
    男人原本结实强壮的身体消瘦了不,却仍有着匀称流畅的肌,两颗头因穿了金环而比以前显得大了些,挂着水珠立在前。身上的发许是因药浴的作用而许久没有再长,腹至腿间光一片,垂软的男根,坠在袋上的金环也煞是显眼。
    冷水浇熄了欲火,让人神智清明,齐绍深深吐了气,拾起汗巾擦拭身体,干枯的木丛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踩断枯枝的响动。
    他飞快地披上狼皮袄,做防备的姿态,凛然喝道:“谁在那里?”
    一股奇怪的香味飘到鼻间,齐绍仔细嗅了嗅,试图分辨气味的来源,然而还不等他分辨来,便发觉了这味道有异。
    但他已来不及屏息,药力便使他头脑昏沉、脚虚软,踉跄了两步,就双膝一弯,软倒在地。
    齐绍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好,衣襟松松垮垮地系着,披在肩头的皮大袄滑落在地上,露大片赤的麦色皮肤,修长的肢不然地蜷缩着,肌随着呼吸起伏,显一种强大又脆弱的矛盾美感。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只看见了一抹雪白的衣角从眼前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