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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绍十六岁从军,而二十有七,十余年的马背生涯养成了他一身紧实匀停的肌肉,肩背宽阔、腰肢紧窄,肉挺翘,一双笔直的长腿结实有力,麦色的肤上隐约有纵横的旧伤疤,更平添了几分成熟与野性。
那些伤疤都是齐绍领兵与北狄人战时留的,左胸靠近心那道,更是从前还是左贤王
的岱钦亲手所伤,只差半寸,那狄人的弯刀就穿齐绍的心脏——当然,作为回报,齐绍的佩剑也在岱钦的胸留了样深刻而狰狞的伤。
只恨他势均力敌,谁都没死在战场上,风水轮流转到日,齐绍竟是要雌伏于岱钦这个昔日的仇敌了。
不知单于是怎吩咐来的,内侍先是要用蜜蜡除去阏氏身上多余的毛发,手脚与腋汗毛不必提,间物周遭蜷曲的耻毛亦被脱了个干净,就连后庭处也不曾放过。
毛发被除的连绵疼痛比起没顶的耻辱根本不值一提,男人浑身肌紧绷,却强忍着不挣扎,半晌后,蜜色的皮肤上除了留泛红的痕迹外,俱是光滑一片,宛若初生婴。
除完毛发,又要浣。
齐绍仰面躺在矮榻上,双手各有一人按着,一双长分开曲起,也有专人固定脚踝,袒露间的风光。
内侍以香油做润滑,往他后庭中入一指,旋转着按揉紧热的壁,抠挖一阵后抽手指,紧接着便有人将羊角做成的漏斗入翕张的,入温热的香汤。
齐绍起初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随后死死咬住牙关,不愿再泄丝毫难堪的呻吟。
直到道内已饱涨至极,内侍才停了动作,转而用玉石雕刻的子堵住男人被满体的后。
齐绍涨红了脸,只觉腹内翻腾不已,他反射性地想要挣动,又被死死按着肢,只沉重地着气,胸腹间壁垒分明的肌剧烈起伏,额上渗细密的冷汗。
约莫过了一刻钟,玉才被取,齐绍已经完全无法控,好在内侍及时备了木桶,他便当着一众内侍的面泄了满桶的污物,失禁般的感觉让他目眦欲裂,眼角几乎落泪来。
齐绍只觉得己仿佛已经死过一遍,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
羊角漏斗再次被入男人红的后,内侍熟稔地往里满香汤,再上玉,如此反复洗几回,直到排的水中再无秽物异味,方才收手。
内侍用布帛擦拭干净齐绍股间残余的水渍,总算松了手,男人一得了由,立即并拢双,弹坐起身,一张俊朗的脸孔上满是羞愤之色。
他动了动嘴角,还没有开说话,两个高壮内侍便半架半扶着他到浴桶中清洗身体。
热水滚烫,蒸腾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