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周琅却没再给苏轻尘开口的机会。
    他跨坐在对方腰上，捧着他的脸，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
    也许苏轻尘说的是真的，明知情感为情蛊支配，来路不正，却依旧心甘情愿。
    也许苏轻尘说的是假的，谁会希望自己的感情被一对虫子支配，对一个废物人渣掏心掏肺呢？
    然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周琅从来都看不透。
    正因为如此，他才必须离开。
    必须在彻底沦陷之前，离开苏轻尘。
    但他毕竟不是苏轻尘的对手。
    无论手段、心思、实力……完全被苏轻尘吊打。
    他当下所能做的，只是叫自己尽量过的好些，以及……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
    尽管曾经因为妄图跟随陆离离开一事，受了不少的教训，但离开苏轻尘这件事，周琅一刻也不曾忘记过。
    可惜这明显不是能轻易做到的事情，因为苏轻尘绝对算是Bug一样的存在。
    魔界魔尊为他做事，手撕涂山界不费吹灰之力，儿戏一样轻松成为天机门峰主……
    其他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好像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
    如果有，那绝对是因为他不想做，如此而已。
    为此，对于对方知晓的内容一事，周琅并不如何惊讶。
    但此前他面上的震惊疑惑并非作假。
    因为这本功法并非是周琅从盘蛇令的宫殿内寻到的，而是流年赠予他的。
    三年前，当他深陷幻境之中时候，流年便一直劝他同苏轻尘绝裂。
    虽然对方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但字里行间却有些煽动意味。
    加上这本，以及他授予自己的灵魂出窍之法……
    如果苏轻尘没有骗他，这本功法当真是周长生所创的话，那么流年到底是何许人也？
    知晓他和苏轻尘的身份。
    莫名其妙的同他说什么抱歉。
    授予他无上功法。
    ……
    在周琅的记忆中，剧情里从未提到流年这么一个人物，他出现在幻境的时候也刻意遮掩了面容。
    若流年本就是同这个世界不相干的陌生人，有必要遮掩自己身份吗？
    连Bug如苏轻尘，竟然也不知道流年的身份，还曾警告苏轻尘说，他会带走自己……
    叫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实在太多了。
    而这其中，最叫周琅想不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