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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去练了?”
    沈流彦推了他一把,不知什么原因,手上没用太大力气。一下没推开,也就顺其自然,让水流将自己发间的泡沫冲到容越身上。
    容越:“流彦……”
    沈流彦示意他说。
    容越阖上眼:“军训完,咱们?”
    沈流彦的声音在水声夹杂间显得有些模糊:“篮球?我不怎么会。”
    容越的手已经按到沈流彦腰上,装作不经意的模样揩油:“那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沈流彦仿佛是思考了下:“我教你下棋吧。”
    话是这样说,可在军训完的那天假里,沈流彦还是被容越一个电话叫出去。约的地点在江大篮球场,容越到得早,见沈流彦来了,将球扔给他:“……这场不算,想和你打。”
    沈流彦颠了颠球,复站直身子,说好。
    对方炽热的呼吸在一次次错身时洒在耳边,皮肤碰撞在一起,汗水好似交融了又蒸发。容越口上讲要让沈流彦,真打起来却毫不留手。两人体力相差不多,可技巧说句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好在直到被容越压倒在地上,篮球跳走,沈流彦脸上都带着一点笑。
    容越定定地看他,心下天人交战,自己该不该做些更进一步的事。
    他甚至不知道沈流彦能否接受男人……毕竟对方接到女生告白时,哪怕是拒绝,都总一副温柔多情的模样。
    容越拧了拧眉,想起自己父亲。容西暠的花心风流从不是秘密,这种事若放在旁人身上,他也不会有太多感觉。进一步讲,容越隐隐觉得,如果沈流彦没有同自己一起长大,如果自己不是满心满眼只有对方,那他也会成为这样一个人,也说不定。
    但事实就是沈流彦与他是竹马,自小学至今当了十年同桌。
    沈流彦叹口气:“容越,你都没发现吗?你硬了。”
    最后三个字说得轻飘飘,然而足以将容越自飘扬的思绪中拉回。
    沈流彦:“你是认真的?”
    容越望着对方张张合合的唇瓣,也不知自己是怎样想的,就已低下头,将自己的愿景变作现实。
    十年后。
    沈流彦早前拿到国外知名经济学府的offer,走前答应容越,会今早修够学分回国,与他共度接下来的一切。
    这些年里,发生了许多事。例如两人持续而隐秘的恋人关系,例如容西暠病逝,例如两人的母亲开始有往来,例如沈家振与何家撕破脸……容家各人只维持着表面一层不堪细想的所谓平静,何崇则在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