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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总不能就这样把车停在路边自己走。
    容越也是没有想到会这样。按说以江城的人口数量和大小,同样生活在这里的人有很多终其一生都不会遇到。
    这一切依然是意外。
    他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眸色暗下。
    从与沈流彦开始熟稔到今天,有多少事追根究底都是一句“机缘巧合”。容越想,也许自己可以将这看作天意。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哪怕明知说出口沈流彦定会不悦,仍是道:“不如上前告诉她,你就是她表嫂?”
    容越几乎能想象到,沈流彦此刻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暗地咬牙的神色。
    调笑的话说一句已足够,他也不想真的惹对方生气。在沈流彦的回应尚未道出时,容越已再次开口:“开玩笑的,流彦。你等一等,我叫她走。”
    电话挂断,沈流彦仍维持着方才似笑非笑的模样。他退回几步,侧过身,只用余光去看米璐。
    女孩子接了一通电话,面上是似娇嗔似不满的神色。应了几句之后,左右看看,便从车边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海中,沈流彦才上前,打开车门。
    他对容越用什么方法叫走米璐并无兴趣。一整天都睡眠不足,实际上,沈流彦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向从前那般毫无触动,还是仅仅懒得追究。
    总归也不重要。
    即便如此,仍有一件事是分明的。从方才容越说出那句话到现在,他心下一直在缓缓念着对方的名字。缓缓的,急速的,模糊的,清晰的……
    容越,容越。
    那响动越来越大,直至占据他整个心房。
    沈流彦的抿了下唇,目光平视前方。
    有了这一番折腾,到达江大附属医院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沈流彦敲了敲病房的门,听到一声答复,这才推门进入。
    何白氏原本正在将一本书阖上递给管家,见外孙来了,虽欣慰,仍抱怨了句:“这孩子,不是说不用来了吗。”
    退休以后,何崇在闲暇时做的最多的就是下棋品茶,书房内被堆满古籍,偶尔也会饶有兴趣的与外孙辩上几句中西古典文化的差异。
    如此一来,病房中带的娱乐设施,老爷子并看不上眼。
    白日里何白氏来陪,带着丈夫前些日子未看完的一本书,自己架上花镜,在温和的阳光下一字一句的读给丈夫。少年夫妻相伴至暮年,也有了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沈流彦问过老爷子的病情,得知已经稳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