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已经说来话，额头抵着温宛不停息，大手钳住温宛的手腕，不让他动。
    “呜……进不去的。”
    温宛后悔极了，他不该留来。
    更不该信顾偕句“保证不会对什么”。
    他以为，顾偕会等着他准备好，才会在次标记他。
    但顾偕再这么等去，温宛永远都不会有准备好的天，他就这样的性子，别人不逼迫，他就待在自己的安全带内，悠然自得的过日子。
    而顾偕就个强撬开他的身灵魂的人，他永远不许温宛躲着自己，逼着他承认喜欢或不喜欢。
    既恶劣又温柔。
    到了该标记的时候，温宛哭着说：“会疼。”
    顾偕说：“不会疼的。
    温宛昏沉沉的，顾偕将他转过去，俯身贴，温宛也没感觉到危险。
    顾偕抱紧温宛，牙齿咬开了后颈的。
    温宛感觉到轻微的刺痛，立时了眼泪，顾偕贴在轻轻舔了，伤就止住了疼。
    他能清晰感觉到顾偕的牙齿咬开了，伤却毫无痛感。
    比他想象中，令人恐惧的疼痛好了太多。
    这样就算标记成功了吧。
    温宛哭着问：“好了吗？”
    顾偕摇头，“至少需要天时间。”
    这还顾偕顾及到温宛不在结合期，怕他累坏，勉强把时间控制在最短的范围内。
    再少的话，就算顾偕也办不到。
    他重新将温宛压，任他哭着，也不放手。
    晚上的雨得很大，窗外密集的雨，即使离得很近，也看不清屋内的景。
    屋内的气开得很足，温宛被顾偕抵在毯上。
    大多数时候顾偕在上面，换成温宛在上面，他哭得更厉害，他害怕这样。
    顾偕便会轻轻吻去他的眼泪，却不让他去。
    温宛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清清醒醒感受到自己身的每个变化，顾偕告诉他这并不羞耻。
    他告诉温宛，什么叫合法伴侣，绝不在张桌上吃饭，就叫伴侣。
    他们得要极其亲密，同彼此享最私密的事，才能建立起缔结关系。
    温宛眼泪，催促着他，“快。”
    顾偕只笑着，哑声：“快不了。”
    不久后，天色亮了些，也不知什么几钟。
    温宛窝在顾偕怀里，刚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又被他吻醒。
    短暂休息中，顾偕梦到了温宛。
    温宛没有自己穿书前的记忆，如果他知的话，他就该晓得，他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