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你唇角流连片刻(第 2 / 4 页)
直插入了你的口腔。
    “打开咽喉,用舌头和唇来含。”无相冷淡地指挥你伺候他,攥着你头发的右手施力让你被迫吞吐起他的鸡巴。
    实在是太大了,太长了,龟头很快顶到了你的喉咙,反胃和窒息的感觉让你生理性地泛起了眼泪,涎水顺着鸡巴倒进出不受控制地从你嘴角流下,显得你既下贱又淫荡。
    你心里能够想见自己是怎样一副狼狈地模样,在被迫吞吐鸡巴的过程中崩溃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柔弱可怜,可无相丝毫没有动容。
    无相几乎是虐待式地用你的嘴在自慰,他故意把龟头抵在你的咽喉射精,一股一股又浓又多,仿佛是要用精液把你的嘴、食道和胃都统统清洗一遍,让你呛得趴在地上边咳边哭。
    整理好衣服,无相忽然抬眼,漫不经心地朝房间的西面看了一眼。
    唐玉躺在房间的长椅上,手里把玩着那个本已被无相丢进垃圾桶的小布包,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侧脸看向房中那面挂着装饰画的墙。
    嘴角勾起,唐玉眼中露出富有深意的兴味。
    “可怜的小东西。”
    无相一共射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长,惩罚你的意味相当明显,最后你已经甚至无法张开口说话,红肿的嘴角还留着没有吞干净的精液。
    他扣住你的后颈,令你抬头看着他。
    “离唐玉远一点。”
    “……知道了。”你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无相的手臂,“疼。”
    无相收手,将你抱上了床。
    你实在太累了,几乎脱力地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天微微亮,你从黑沉的梦境中醒来。
    无相坐在榻上禅定打坐,双目闭合,肩背挺拔如松。抛开他对你做过的种种不说,无相堪称一个苦修的僧人,打坐不见一丝懈怠,身形不见一丝动摇,静穆如同一尊佛像。
    你对佛学知之甚少,可从这些细枝末节里,却也能看出无相是一个潜心修佛,心智坚毅,甚至可能已经触碰到某种超越现实规则的佛门僧人。
    可如果是这样,他破戒跟你做这种事又是为什么?
    一个潜修者绝不对做有损自己修行的事情,那么,和你产生这种关系,对无相而言意味着什么好处?
    如果无相达成目的,你的结局是死亡,还是解放?
    你忽然产生一股强烈的想要探究的欲望。
    就在你陷入沉思时,无相睁开了眼。
    “醒了?”他结束禅定,下榻灭了燃烧的檀香,简单收拾了几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