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难言之隐(9)(第 2 / 4 页)
住那一处柔嫩。
    魏延安指尖微微施力,搔刮摁揉,春晓微微一腿软,喉中不禁溢一声颤抖的吟。
    春公公,还未回朕的话。魏延安双目猩红,逼近着春晓的面庞,另一手指尖却旋转探入了那处隐秘之地,猛地进入一道指节,听清了?
    春晓弓起了身,嗓音颤动,啊啊啊,奴才听清,奴才省得了,嗯不不行。
    魏延安哪里会管她说的行不行,听到己满意的答案,低低溢一声笑,指尖入得愈发深,探索者灼热的肠道,寻到按压着挤压的软肉。
    春公公莫要慌张,朕为了日,也曾是
    看过几本龙阳册子,会让你爽快的。说着又入了一指,两指逐渐琢磨湿滑的肠液,粘稠的声响啪嗒啪嗒地随着魏延安的动作急促。
    似是想起了什,魏延安的动作又粗暴起来,猛地再入一指,阴郁地咬住了唇,呵,春公公哪用得朕教授,怕是那狗贼早已将你尝透了,你这骚穴,黏黏腻腻,从前念得,怕都是那贼人的脏肉。
    春晓欲哭无泪,心一横,握住魏延安的另一只手,摸向了己的女穴,陛,咱走正门吧。
    魏延安身影一滞,而后怔愣地转头看向怀中人的面庞,被药性所迷的面目短暂呈现年的懵懂。
    混沌的脑中缓慢处理着乍然的惊闻,喉结缓缓滑动,沉顿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
    就在春晓以为他要放弃己后门,松了一气的时候,这男人却是冷笑一声,春姑娘,骗得朕好苦啊。
    欺君之罪哪这算了。
    魏延安一掌拉开春晓单腿抵在窗台上,而后撤手指,揉开她的瓣,便扶着己肿胀得几乎血的龙根,狠狠刺入了她的后穴。
    如引颈的天鹅,春晓呜咽一声折住了腰,从未接收入侵者的肉穴猛地被撑得几近透明,裂开的缝隙溢血珠,又拼命收缩想要将入侵的阳物赶去。
    春晓不明白,为何道明了身份,这男人还是要走后门。
    月色寒凉,夜风拂入窗台,院中的梨花蹴蹴然落了一大片,早春已过,梨逐渐谢去,梨果渐渐露头,空气的花香带着几分荼蘼。
    魏延安衣着整齐,唯有腰部衣衫散开,炽热的根部狠狠埋入她的最深处,撞在那并非用作男女簧和的肉道中,掐住她小腿的手掌令她只敞着入,将己全部袒露给他。
    这里,他入过吗?这,魏延安衔住春晓脖颈一处软肉,留一道深红的烙印,清冷冷的嗓音染上几分杀意,便是我的。
    春晓被他翻过身,而后剧烈的抽送令她只被迫抓紧面前的窗框,迎面的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