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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跟如现在的情况,也知道哪个更糟糕些。
    邵循眼看着比自己还大两岁的“儿子”给自己磕头,称“母后”觉得很是别扭,想来赵言栒自己也见得自在到哪里去,问安的话全都是又齐氏说的,他自己直保持着沉默。
    接着就是魏王和王妃,这两人自从皇帝废黜苏氏之后行事愈发低调,赵言杭的情况跟他大哥正掉了个个,偌大的亲王府中既没有侍妾也没有子嗣,清净的过了头。
    楚王和楚王妃介于两个哥哥之间,就是正常的皇室夫妻应有的模样,楚王如醉心于诗酒书画,日子过得也还凑活。
    他是个很能随遇而安的人,淑妃的死带给了他小的打击,但是却没有因此颓废或者怨恨,实在有些难得。
    六皇子还在读书,远到娶妻子的年纪,被母妃宜嫔牵着,规规矩矩的给邵循请安,看着稳重懂事了些,像小时候样调皮了。
    说来也怪,都是个父亲来的孩子,却各人有各人的同,也知道她得这个将来会成什么样子。
    最后是赵言枢,这是邵循亲的儿子,以往母子亲近是再正常过的事,如邵循是中宫皇后,反而在人前区别对待,因此就像对六皇子样,将儿子召过来摸摸脑袋安抚了,就放他去了。
    公主们都是惯常见的,没什么说,整个程走到这里,大半天都过去了,前朝后宫中分别招待外臣和女眷,分作两拨举行大宴,这个本来是要新后席的,但是怕邵循辛苦,就稍微改了程,让宗亲和诸妃主持,外臣命妇们自行宴也就是了。
    人都转去了麟德殿参宴,邵循这才放松来,众宫人拥而上,飞快的将压在她头上上沉重的头冠和礼服除,连皇帝都没等,怕她大着肚子被累个歹来。
    皇帝应付完前面之后,回来看见的就是邵循倚在榻上,太医正仔仔细细的给她诊脉。
    “怎么样了?”
    张太医头道:“切很,娘娘和腹中的胎儿都很健康,陛必忧心。”
    皇帝的衮冕礼服还没来得及换,他让人将太医送走,挨着邵循坐,问道:“皇后娘娘累累?”
    这个称呼她太习惯,邵循摸着肚子受了:“还,他天还算老实。”
    皇帝俯子在她肚子上听了听:“这孩子自来比头两个闹腾,你辛苦了。”
    他的头轻轻贴在邵循的腰腹上,冕冠上的毓珠垂来,邵循忍住伸手从他的颈后路挲到面前冰凉的珠串。
    皇帝怕这大冠敲到邵循的手,僵着脖子动没动的任着她奇的摸来摸去。
    “这个看起来比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