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邵震虞有些犯愁不假，其实也不太急，毕竟有了个外孙，十个孙子他也不换。
    皇帝让赵言枢坐，问旁程敬铭：“程老，孩子可还听话？”
    程敬铭都不用吹嘘，直接实话实说：“殿极聪慧，有过目不忘之能，就通，难得是也喜欢读书，又能自律，确实是难得良材质。”
    说着将赵言枢现正读书双手捧给皇帝。
    “殿太过年幼，若是习字易伤筋骨，因此臣只带着他认字读书，现在字已经几乎认全，但不曾动用纸笔。
    个也是他经验之谈。
    程敬铭小时候家里没有经验，发现他聪明学快之后也早早教他读书写字，却不知他学习能力远超般孩童。
    平常孩子么大，就算开始写字也不过就是每天随手涂几个大字算完，根本不碍什么事，但是他学快，写字速度和水平与平时进学年龄孩子不少反多，小孩子筋骨还没定型，等家人从兴得意发现不对，他手指已经伤到了。
    如大把年纪，双手指关节处还是能看些许畸形影子。
    皇帝将书翻开随意指了页：“‘所恶于上，勿以使’前面句是什么。”
    背诵对于如赵言枢来说就是初级难度，根本不需要思考：“上老老而民兴孝，上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絜矩之也。”
    皇帝“嗯”了声，接着又几个句子，赵言枢同样利答了来。
    皇帝头，拿着书看向众位臣工。
    贺清源想了想，列微微俯身，和蔼问：“小殿，您能不能说说方才第句话作何解释？”
    赵言枢想了想，觉得也不算难，便：“上位之人孝敬父母，百姓就会孝敬父母；上位之人尊敬兄，百姓也会尊敬兄；上位之人怜悯弱小，百姓就会讲信义，所以君子是可以起到引导、规范作用。”
    贺清源顿了顿，问：“‘上’指得是什么？”
    方才赵言枢已经将解释为“上位之人”，贺清源是在考他知不知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