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循便最后警告看了赵言枢眼，急急忙忙看女儿去了。
    皇帝才将手放来。
    赵言枢眨着浅茶眼睛无辜跟皇帝对视，接着就被轻轻了耳朵。
    “许当着你母亲面，还记记得？”
    赵言枢想了想，非常肯定反驳：“您当时说是许当着外人面，母亲是外人。”
    皇帝说话从来都是堵别人，次冷丁居然被亲儿子堵了，登时觉得笑又气，手力气加重了，他说：“避着外人是回事，让你母亲知是她太过谨慎，听懂了没有。”
    赵言枢过头，皇帝就知他记住了，便了他耳朵，将他往上举了举：“想想继续看？”
    “想——”
    皇帝抬了抬头，估量着邵循要把女儿哄高兴了还要短时间，便低头带着赵言枢打开份诏书。
    打都是经内阁拟诏，已经加了印，就等明旨颁了。打开后前面是笔划工整，没有处错漏文字，最后则加盖了鲜红大印。
    皇帝之前带着赵言枢看过次，是觉得他可能没什么印象了，便指着印记：“份是给是发往黔贵，上面印是……”
    “——天子信宝（1）。”赵言枢立即接了上去。
    皇帝顿，略带惊讶看了他眼，问：“阿枢知知用处？”
    赵言枢回想了，歪着头：“嗯……您跟说过，‘天子信宝，以命殊方’。”
    皇帝眼睛亮了，就听他疑惑：“过，‘殊方’是什么意思呢？”
    他知‘以命殊方’，却知‘殊方’具体代表着什么。
    皇帝思索了瞬，接着另份，打开让赵言枢看了眼：”知是什么么？”
    赵言枢没有犹豫，直接答：“‘制诰之宝’，您说过，“以御臣僚”。”
    “‘臣僚’二字何解？”
    个赵言枢试着猜了：“是父皇臣子？”
    皇帝合上诏书沉默了会儿，接着低头认真问：“阿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