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故意摆来笑意消失，平静而漠然：“要辜负我特意给你留好棺材，反正早晚也逃了死。”
    淑妃骤然抬头，狠狠盯着她。
    邵循：“谢也谢过了，劝也劝过了，切随你好了，”她站起来：“我告辞了。”
    就在她转身那瞬间，淑妃突然哑声：“你是什么时候知——知那件事是我做？”
    邵循微微侧头：“什么时候？好像就在当天，就让我发现我姑姑是个什么人了。”
    “当天……”淑妃没有追问她是如何得知真相，左右些已经毫无意义了，她是在想另件事：“邵循，可真是会咬人狗叫，我记得那天过后你还与我相过好几次，次次都是表现无所知，仍是那个温柔顺从好侄女，你可真能忍真会忍呵……我十分好奇，当时你铁石心里头，想得是什么。”
    真正铁石心再说别人心，何其可笑。
    邵循顿了顿，实话，“我当时再想，你为什么会么容易收手呢，若是你在坚持几次，我也许就需要忍着恶心和你样人虚与委蛇，咱们干脆玉石俱焚来痛快。”
    淑妃咬了咬牙。
    没等她想什么难听话来说，邵循想起来什么似：“殿是个孝子，现正在两仪殿外，已经跪了有数个时辰，看样子是还准备在跪去。”
    淑妃愣，那番讥讽话咽进肚子里，眼划过水光，紧接着闭紧了双眼。
    “你有个孝顺好儿子，”邵循：“只是知你做母亲。”
    说罢，她转身离开，身后淑妃尖声喊：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懂——我做起都是为了！”
    邵循为所动，连头也没回。
    门边柳心迎上来扶住邵循，和其人起跟着她离开。
    路上，柳心半带着犹豫：“娘娘可该来趟浑水，牢血腥气重，若冲撞了您腹皇子可怎么好，若陛知，定是要担心。”
    方才几人都站在门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