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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委屈时都视若无睹的父亲,您的顾虑放在若桐身上也就算了,恪敬却不是受了委屈也不吭声的人——只要让朕知,没人能欺辱她。”
    若用个词来形容太后的心,必然是“五味杂陈”个字,她看着儿子沉静的眼睛,心复杂的险些要说不话来。
    “能保证么?“太后颤抖着问:“保证对桢儿视……如珍宝,永远不让人欺负她么?”
    皇帝的语气十分镇定:“如珍宝可能不容易,但是若有人想欺负她,朕自然会替她主……不过她的性子,恐怕朕还没有用武之。”
    太后眼还带着泪,就被皇帝这句本正经的揶揄逗得笑来。
    皇帝突然又:“不过恪敬生之前,朕看您讨厌苏氏的架势,可万万想不到您会这样疼她生的孩子……几个皇子都要退之,看来确实是天生的缘分。”
    太后的笑意顿,接着叹了气:“就是她娘不着调,才更该心疼啊。”
    “母后说的是,”皇帝垂眼皮:“不过对孩子太过溺并非久之计,特别是夫妻之间的事,若您是手,对恪敬来说恐怕不是事。”
    前面番话推心置腹,此时太后倒是听进去了:“说的也在理,只是……唉,我以后注意就是了,桢儿是个孩子,就是脾气犟了些。”
    话到这里,似乎皇后已经无关紧要了,虽然太后仍是担心恪敬公主对生母的处境耿耿于怀,但是也知,皇帝说到这份上,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再改变主意了,再逼迫去,只能适得其反。
    母子两个因为对女儿和孙女的事达成了共识,关系终于缓和了来,太后心松快了不少,也有心说别的了:“这次是邵家个丫头了什么事吧。”
    皇帝有些惊讶。
    太后哼了声:“也是我肚子来的,子心事我还能不知?这几日朝上风平浪静,不可能有什么急事,这着急忙慌的跑去,除了要去见心上人,还能是为了什么?”
    不知为什么,把“心上人”这三个字和自己儿子放在起,太后是觉得有别扭。
    皇帝也没遮掩:“什么都瞒不过母后——她病了,烧得厉害。”
    太后对邵循的印象还不错,看皇帝的表就知问题不严重,她便:“怎么,把人家小姑娘哄到手了?”
    皇帝静默了瞬,因为从某意义上,太后说的居然很贴切。
    “既然孩子答应了,就不要拖着了,早些进也省得天到晚惦记外,定位分,哀家旨就是了。”
    皇帝没有动:“母后觉得什么位分?”
    太后思索:“登基后纳的妃子,初封最的是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