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可真狠心(第 1 / 2 页)
    刀贯穿了阚义成的胸膛,倒在血泊中,目光依旧不甘的看着季婉,他颤着嘴想说什么,到只是死亡扼住喉咙的“赫赫”吸,抬起的手砰然落。
    圆瞪的眼,井喷的鲜血……
    季婉蓦然睁开眼睛,急促的息也惊醒了身侧的阚首归,这个月来,季婉会梦中惊醒,他本能的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抚。
    “别怕,只是个梦而已。”
    阚义成死不瞑目的样子给季婉留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梦中的他甚至从血泊中站了起来,又拿起了剑朝她逼近,狰狞的笑着。
    发现季婉颤的厉害,阚首归伸手将怀中的脸儿抬起,指腹挲着苍白的面颊,沉声道:“阿婉,看着,他已经死了,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的。”
    季婉恢复了几分清醒,将脸又埋入了阚首归的怀中,她现在需要安全感,而这感觉只有他能给她。不自禁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日的痛更是不曾忘掉半分。
    她和阚首归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她很难受却隐约又了丝庆幸,而这不该有的庆幸让她有了罪恶感,即使她不这个男人,是孩子又是何其无辜。
    阚首归自然注意到她这个动作,目光微厉,是他期盼已久的孩子,便是将阚义成挫骨扬灰,也抵消不了心头的恨。
    清晨,阚首归早早去了前宫接见大臣们,如阚义成已死,他的党派却依旧存在,王城里散着阚首归弑父杀弟夺位的消息,阚首归干脆坐实了名头,继位为王。
    切都和历史样,没有太大的入。
    季婉用过早膳,医士便准时过来请脉,这次流产伤了身子,哪怕是调养了个多月整个人也大不如从前了,加之阚平昌死不知,阿卓哈拉大妃中毒去世,桩桩件件压的心头都是霾。
    隔着丝帕探脉久久,医士才看了眼身素裳的季婉,叹息道:“王妃这是郁结在心,若是此去,只怕不利,万千金贵的药也是无效。”
    季婉恹恹的了头,便让侍女送人去,遂问到莱丽:“乌夷国王行人走了?”
    “昨日便发了。”
    乌夷国王倒是个疼女儿的父亲,得知阚义成身死,便带着大量的宝物来了昌,请求接阿依娜回乌夷国,阚首归自然不屑杀个女人,而阿依娜也不曾做格的事,也就应了乌夷国王。
    转眼又过了两月,王事稳定,王里也恢复了往日的辉煌,酷暑时节,阚首归带着季婉去了趟夏宫。
    金壁廊攀着簇簇芙蓉,百来浑圆的白石在湖畔撑起大殿,绯白的薄纱随风轻舞,烈阳灼着金粉,是绚丽的流光溢彩。
    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