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缚(第 1 / 2 页)
    阚伯周崩了,阚首归回王时面异常凝重,并不曾带季婉回去,反倒留了不少银甲面具的死士守在院中。
    这夜莫不是惶惶难安,唯独季婉睡的安稳,阚义成有王诏在手,理所应当越过兄继位,夜乃至短时间内,想坐稳王位,他是不会招惹阚首归的。
    唯奇怪的事,便是阚伯周死的太快了。
    连过了日,阚首归才从王回来,面上不掩疲惫,阚伯周的“病”是他手安排的,父分已经势同水火,并没有过多的伤。
    “他就这么死了,呵。”他自嘲的笑着,母亲到死都在等的男人,如终于可以睡在同个墓中了。
    许是真的累了,他倒在床榻上便睡着了,修的压着半掀起的锦被,似乎有些不适,季婉走过时扯了扯,看着片翳冷峻的鼻深目,微微皱眉。
    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酸涩。
    ……
    阚义成继位自然是大肆拢权,早些时间众人皆以为阚首归才是最佳上位的人选,大半的人皆是随了他的阵营,如阚义成为王,王城中便搅的甚不安宁。
    “那位他坐就由他坐吧,若是再犯蠢也可以换个人去坐。”阚首归无意王位,而姓阚的又不止他兄弟人,捻着手中的墨玉棋,颇是鄙夷阚义成的心急之举。
    赛尔钦领命去了,季婉执着白实在不知往哪里放,前后都是死路,抬眸就对上阚首归的笑意,咬了咬牙,千难万险选了处落。
    嗒。
    “阿婉输了,看来是注定不能放你去的。”他勾着唇,森白的牙齿隐露,似极了捉住猎的猛兽在欢悦。
    玉佩没了,人也囚着,阚首归摆明要用时间磨她,不管她是怨还是恨,她是哪里都去不了,如当初被他要后,他说的那番话。时间久了,季婉有些认命的意味,回不了家,可也不能被这样关着,等她去后或许还能再找办法。
    “你!你不是……”
    阚首归:“嗯?有人和你说我不喜欢棋?可是她定没说我不会吧,好了,愿赌服输。”
    季婉仔细想了想莱丽的话,确实没说阚首归不会,只说了他不是太喜欢中原的东西而已,她才选择了棋和他赌这局,没想到第盘就输的惨不忍睹。
    想起他第盘还刻意输给她,降低她的戒备心,季婉就牙痒。
    “你且关我辈!”
    看着暴怒泄气的季婉,未料阚首归还极认真的挑了挑眉:“是个好主意。”
    懒得去管外面的事,距离开阚平昌嫁也还有好几个月,这段时日倒是方便了阚首归来磨季婉,牢笼锁两人便成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