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偏见了，陆砜年和程端雪不是好好的？”
    霍诩：“……他是例外，其他人都——”
    楚芫：“嚯，你行你上啊，不行就让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霍诩说不“不行”两个字。
    楚芫直勾勾地盯着他：“肩不挑，手不提，这条才是我写的。”
    霍诩手腕一僵，知道瞒不去了。
    楚芫：“你不是要走吗？滚吧，我没兴趣画断臂维纳斯。”
    “对不起。”霍诩看见楚芫的眼眶在发红，他胸一闷，沉默了
    ，左手拉棉服的拉链，将整件厚厚的棉服脱来，露白色背心，和纱布缠绕的右胳膊。
    “没断，真的。”
    他用有些冰凉的右手轻轻握住楚芫的右手，“都给你看，还要脱吗？”
    楚芫将空调提高了两度。
    “脱。”
    ……
    赵冲融本来打算陪沈渠找房子，当父亲的总想亲力亲为安顿子，不离招待所太远，不放心。
    没等发，就先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在这……接我？行。”
    赵冲融挂断电话，歉疚道：“我不陪你了。”
    沈渠担忧：“是现在山不安全，我和你一起……”
    赵冲融倍感暖心，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担心，上面派直升机来接。”
    他指着南边几座山，道：“翻两座山过去，是两省交界，有个两百米大峡谷，国家计划修一个公路桥，天堑变通途。”
    “这座桥要是修好了，将来到这里缩短小时的车程。”赵冲融愧疚道，“这里风景很好，但天得提前走，次通车我再陪你来玩一趟好？”
    赵冲融擅长跨海大桥的抗风设计，近年很参与陆地公路桥设计。但是这个峡谷的地势特殊，南北风力很大。
    设计组正在勘测规划，听说赵冲融就在附近，连忙来请他一起勘测。
    赵总工一年就那点休息时间，手上还有项目，不知为什跑到这大山里来，设计组恨不得马上占据他的这点时间。
    一个稍微改进的方案，就省百万千万。
    沈渠：“您注意安全，我很期待。”
    赵冲融弯了弯眼睛：“我也很期待。”
    和沈渠一起，慢慢走过他亲设计的桥。
    两人的样貌和神情，谁看了不说一声亲父子。
    说话间，一架直升飞机盘旋而至，停在了一片宽阔的采石场上。
    舱门打开，来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直升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