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抬头去看，仿佛有传导效应似的，原本将停的掌声变得热烈起来。
    沈渠从容地站在话筒前，语序平缓，咬字清晰，毫不怯场。
    “他居然都背来了！”招聘负责人和陆轻璧一起坐在第一排，发现爷推荐的主讲人竟然一次也没有看过屏幕，仿佛跟着他跑过几十次宣讲会，烂熟于心了。
    他一开始还担心沈渠怯场，不体现大企业的磅礴信。
    现在看来，太体现了！
    负责人断定，天认真听的小姑娘远超前面十五场之和。
    陆轻璧与有荣焉：“我老婆当然对家产业了如指掌。”
    负责人没听清，附和地又赞了几句。坐在另一边的杨珂若有所思。
    陆轻璧目光专注地看着台上，他好喜欢沈教授在讲台上授课的样子，惜沈渠在家里从来不穿白衬衫。
    有几个大学生从侧廊穿梭而过，似乎是从另一个面试现场赶过来，还穿着正装。
    陆轻璧看了那几个大学生一眼，思想突然跑歪……如果沈渠毕业进陆氏就好了。
    他给沈渠开一个专场面试，只允许面试者穿白衬衫。
    按照流程，沈渠现在应当走近一点观众，
    然后转过身播放一则视频，这时侧灯暗来，他以趁机双手撑着讲台，表演“反胃恶心”。
    沈渠转身的时候，目光从陆轻璧身上扫过，他发现陆轻璧在看那几个白衬衫学生。
    胃里突然一阵冰凉，沈渠撑着讲台闭上眼，感到本的恶心。
    “沈先生穿白衬衫淋湿的样子跟那个人很像，以后莫要再穿了……”
    他以为时间抹平心里那根刺，跟陆轻璧相敬如宾，三年光阴证明并不，只会心如死灰。
    抹不平，拔不。
    灯光亮起，沈渠结束主讲，鞠躬台。
    陆轻璧起身带沈渠回学校，凑近时才看见沈渠发红的眼睛：“怎演这真？都红了。”
    沈渠：“滴眼药水了。”
    陆轻璧不疑有他：“天晚了，明天再把剩的剧情过了。”
    “嗯。”沈渠应了一声，余光瞥见陆轻璧手提袋有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