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声调平稳：“二十五。”
    霍礼：“哎，老师您手真好看。我听主管说您S大研究生兼职，真厉害。”
    沈渠不接话：“水平如何眼见为实，天是第一节 课，不满意您以退课，试讲不收钱。”
    对面似乎挺话唠的，也没见考研压力在哪，大有花一千二块唠嗑两小时的趋势。
    沈渠：“我开始吧。”
    霍礼精神一振，总觉得这沈老师气势特别足，跟高中班主任似的，隔着五米看清他在语文书上涂杜浦画像。
    他以为年轻的研究生唠两句呢。不就是投资失败几次，他哥怎就恨不得把他回娘胎回炉重造一样，逼他考金融研呢？
    阴谋，这必须是把亲弟弟赶公司的阴谋！
    “别走神。”
    耳机里突然传一声简短的警示。
    霍礼连忙回神，“喝水呢沈老师。”
    接来两小时，霍礼简直疑神疑鬼了，怀疑他哥在背后装了摄像头，怎他回回走神精准被逮住！
    沈老师那边看不见他啊！
    霍礼累计有效上课时间1小时45分钟，偷闲的15分钟里还有十分钟是沈渠给的课间休息时间。
    被迫输入两个小时的知识，霍礼有点怀疑人生，不敢打嗝，怕从鼻腔里飘一串导数。
    沈渠合上笔帽，不疾不徐道：“霍先生觉得我这样上课以吗？”
    霍礼沉默，想拒绝又不敢，他明明是消费者啊！这压力究竟从何而来？
    他身后的门突然开了，一道陌生男音突然道：“以，以后一周五次，其余时间麻烦老师多给霍礼布置作业。”
    “好的。周六见。”沈渠关闭视频。
    “哥，你怎帮我做决定！”霍礼大声嚷嚷。
    霍诩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线上辅导的目的，就是想走神没人盯着你。”
    他慈爱地揉了揉弟弟的狗头：“你要知道，这世上治你的人太多了，随便找的网课老师都行。别手上有两钢镚就觉得己投资成功，好好深造。”
    霍礼：无法反驳。
    霍礼盯着暗的视频画面，刚才还觉得沈老师的手好看，现在就有种他哥掰着他的脑袋，沈渠掰着，合力往里数学课本的错觉。
    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