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萧野有记忆，故意不说话为了整他，便试探着喊他：“萧野？你不骗了我？其实你记忆没有消失对不对？
    “你要真这么做，就没意思了啊。
    “说规则不遵守，你这算作弊了吧？”
    结果他说了大堆，再看萧野，发现小孩儿就样瞅着他，像看个傻子，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
    “你真没有记忆？”
    萧野歪了歪头，不明所以。
    “……啧。”苏慕寒察觉到自己又开始烦躁了，赶紧调节绪，维持冷静，又问道：“五皇子，回到最开始话题，你让我深夜造访，到底有什么事？还请开门见山告诉我，别拐外抹角。”
    萧野点点头，冷白瘦小脚丫子踩鞋子，走到床旁柜子前，打开第层，拿纸张，打开第层拿笔墨砚台，又哒哒哒跑到寝殿茶桌前，点燃灯烛，把纸张铺上，然后对苏慕寒招了招手。
    苏慕寒走过去，小孩儿便把砚台和墨块推到他面前。
    “你想让我给你磨墨？”
    萧野点头。
    “……”苏慕寒：“我要不磨呢？”
    小孩儿看着他，灿烂笑了，从纸张最底拿张写墨字呈给他看。
    ——告诉父皇。
    “……”
    怪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这么问？
    苏慕寒把掐住萧野脖子，隔着对方用来遮掩布条，暗暗用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杀了？让你没有机会告诉你父皇？”
    可他说完之后，就见萧野不慌不忙把手里纸张对折了，背后容：我不信。
    然后再翻了个面，对着苏慕寒。
    ——你舍不得杀我。
    “……”
    这，苏慕寒彻底没了脾气。
    他松了手，用食指戳了萧野额头，把小孩儿推后仰了，转而拿起桌上墨块：“行了，给你磨，你赶紧把想说都写来，我没时间陪你耗。”
    萧野勾起唇角，等着苏慕寒把墨磨开，便沾了墨凑上纸张。
    屋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