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少有的冷淡正经。以陆知习了解他的程度来看，估摸是真气了，调侃两句都不行。
    “行吧，不逗你了。”
    林碎玉没说话，还在不轻不重敷自己眼睛。
    陆听等回复等得无聊，贺忱也没回来的迹象。时间分秒过去，只觉得不在学校的日确实没意思。眼睛微微眯着，手机屏幕亮，拿起来查看：
    「没有失恋，我说着玩的。」
    「？」
    「哭声是昨晚喝醉了，阿习给我录的，他觉得好玩就发来了。」
    「啊？」陆听持续懵逼，「阿习？」
    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奇怪的觉。
    「我是陆知习。」
    陆知习回复完这条消息后了，「陆听…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不用假惺惺关心他。」
    「……」
    陆知习抬眼看，林碎玉已经将毛巾从眼上拿开，手里拎了几，起走到卫间洗毛巾。趁这时间的空档将最后几条消息删除掉。
    “回复完了？”林碎玉按了眼睛，舒服多了，伸手叫他把手机还回来。
    “嗯。”陆知习还给他，“碎玉，别想不开。”
    “没有想不开。”林碎玉呼了气，胃翻滚了几还有些反胃，“就只是难受，难受完了也差不多了。”
    “嗯。”陆知习了，“不开心的话可以打我气哦，虽然我会还手…”
    “呵。”林碎玉忍不住嗤，“残忍。”
    陆知习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