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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扮,其意既在遮挡,也在惹人去瞧。
    那式样是魔教男宠女宠一应的装束,开襟低胸,腰上一根系带,只要一拉便能尽悉滑下,双腿一侧开了高叉,似乎只要他一动一走,便能瞧见无限春光。但是有些风景只能由秦永夜亲自来赏,所以做了遮挡,於是欲盖弥彰,只要见他一眼,恨不得将他全部扒开来看。
    郁凌寒在镜前穿衣,心里也知这身打扮远比在疏影阁时更显他貌美,只是这貌美却是因著要去喂养饲主故然,心里有了悲凄之感。
    纵然梨花带泪,娇豔无端,又哪有这里凄楚动人。
    婢子不知他心意,劝道:“公子,你看夜主有多宠你,我们服侍夜主多年了,未见夜主对宠物有这般上心的,你只要跟著夜主,日後风雨不愁,你又悲从何来?”
    郁凌寒不会说话,也懂逆来顺受,所以礼貌笑笑,任著这些婢子为他穿衣束冠,细心打扮。不过婢子嫌他面色苍白,於是点了女子用的腮红,然後搀著他坐下,专等夜主。
    到用过午膳後,秦永夜来了,身後跟著一不凡女子,正是魔教之中的女神医,纪舒虞是也。
    纪舒虞一看见郁凌寒,“哎呀”一声,问:“夜主,你从哪寻到这麽一个妙人儿?他气色不好啊,你昨晚几次?”
    “还问几次,你瞧他那个模样,只怕他一次一命呜呼。请你来就想要你看看,帮著修整修整,我也好多用几次。要不总是摆著看,也不像回事。”
    纪舒虞习医,这些事情又不忌讳,何况与秦永夜来得熟悉,早已心照不宣,讲起来也是如说家常。可是没见过什麽世面的郁凌寒在一旁就快红透了。
    只不过郁凌寒原本就是秦永夜的男宠,谈不上什麽尊重不尊重,纪舒虞也更不可能将他如秦永夜手下的人,或是正常的人来看。
    所以她伸手就捏了郁凌寒一把,赞道:“不错,是个好料。夜主,经我妙手回春,拿到哪里去都不碜人。不过夜主,”纪舒虞抿唇一笑,“我若给你把他修好了,你报酬给的应当不少吧。”
    “你想要什麽?”
    “把他借我几天,我呢,保证不碰他,但是上次我在江湖之中有个姐妹,说她的面首是顶顶漂亮的,我瞧那人美貌是美貌,不过总还有些不及之处。如今见了这可人,才知也不过如此,我带去给她看看,显我魔教有人。”
    “不借。”秦永夜应得十分干脆。
    纪舒虞却是没有多说,低头一笑,对郁凌寒道:“看到了吧?无论我给你什麽药,都乖乖地吃,你看夜主有多疼你!你要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