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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着朕,你告诉朕,”他扳过她的脸,教她看着他:“你们…有没有做过。”
    昨夜,他看过奏折,第一时间命人将宋思楼投了狱,却迟迟没来见她,因他不知道要如何待她,那时候,他只怕自己会想要掐死她。
    永嘉怔了。
    她愣看着身前的沈邵,不知他在说什么。
    他见她迟迟不语,眼下猩红,他扣住她的后颈,贴面逼问:“说!他有没有碰你。”
    永嘉猛地推开沈邵。
    她听懂他的话,他怒极至此,竟是为了这个。他当她是什么,人尽可欺吗?
    “陛下不必这般羞辱臣,”她垂头冷笑:“陛下有疑,大可杀了臣。”
    “朕不杀你,”他亦冷笑,抬指轻蹭过她的脸颊,一字一缓:“他若碰过你,朕便废了他。”
    ***
    永嘉很多日没见到沈邵。
    他将她困在御门里,皇宫广大,他不露面,她永远见不到他。
    她后悔了,她不该将弟弟的命,系在一个时时刻刻想要她们去死的人身上。
    沈邵如此,又何尝不是在报复她,她又何德何能,可笑认为牺牲了自己,就当真能有求必应。
    她知道自己帮宋思楼入城的事,是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日会泄露,只是她没有料到,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沈邵虽将宋思楼下了狱,但宋老丞相尚在,他顾及着前朝的御史们,暂时不会要了宋思楼的命,可是弟弟在突厥手里,突厥杀人如麻,他们又才在沈邵手下败了仗,他们若是拿弟弟的命泄恨又该如何。
    如今,沈邵以此事拿了她的错处,对她避而不见变得更名正言顺,他就是想在京一直拖着她,拖到突厥没了耐心,杀人灭口的时候。
    永嘉身子冷得厉害,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王然回御门替沈邵取物件,被永嘉从后叫住。
    王然脚步一顿,转过身,看着走来的永嘉,愣了一愣,长公主今日好似打扮过,他回神,忙低身恭敬行礼,抬起头时,听见长公主开口。
    “本宫想见陛下。”
    王然带着物件返回弄玉堂,沈邵这几日一直宿在此处。
    弄玉堂环水而建,落于荷花池底,青玉石板做桥,从岸一直延伸至湖心的殿宇,是出入弄玉堂的唯一路径。弄玉堂胜在夏景,如今初冬时节,光景萧瑟,但若在等上两月,湖面结冰落雪后,便又是一番盛景。
    正午的日头暖洋洋的照着,沈邵命人将书案挪到殿外的亭子里,亭子朝南向着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