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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垂地袍服,面敷白妆,神色隐含忧伤。
    只有丧夫的女子,才会面敷白妆,阮琨宁早从崔氏处得知她丧夫,倒是不觉奇怪,甚至于因此一节,忽视了她身上的汉式衣裙。
    若非前朝遗民,为何穿着旧朝衣衫?
    可惜那时她不曾多心,竟直到今日才恍然大悟,想起这一节来。
    既是被称为公主,想来……与谢宜舫也是有几分相似血缘的,二人能够结识,也就不是不能理解了。
    她想着二人私交甚笃,想必也是相识多年,却不想竟还有这层关系。
    阮琨宁还在谷底的时候,从不知谢宜舫认识如素夫人,这般想来,便是他在离开谷底之后才结识的。
    却不知,这其中又有怎样的缘法了。
    想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再拖下去,只怕就要到达山下了,阮琨宁也生出了几分动手的意思。
    这几人或许无辜,或许只小喽啰,或许家中还有老母幼子,可阮琨宁却并不会手软。
    此刻他们毕恭毕敬,不过是建立在自己是小燕娘的基础上,等到自己被戳穿,下场究竟会如何虽未可知,但阮琨宁敢那脑袋担保,一定不会很美好就是了。
    在本身所处的阶级仇恨无法调和的情况下,她只能先下手为强。
    没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是这么简单。
    她此行是前来拜祭,身上自然不会带什么兵刃,禁不住在心中暗暗叫苦,好在还带着药包以防万一,手上马鞭也使得顺溜,倒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这几人身手不弱,阮琨宁虽有所依仗,却也不敢大意,只慢慢的收了收缰绳,叫马匹慢行,自己却借着宽大衣袖的掩饰,将手指伸到了袖中。
    身后的那男子察觉到她异常,却也不曾防备,而是一抖缰绳上前几步,道:“殿下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吗?”
    阮琨宁刻意在自己穴位上按了一按,脸色当即便白了几分,缓缓回身,她道:“不知是怎么了,有些头晕。”
    那几人果然有些焦急,一面催马往前凑了凑,一面道:“奇怪,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一会儿的时间,怎么就身体不适了……”
    阮琨宁眼见着那几人近了,心头正隐隐一松的时候,却见后面的两人忽的停住,甚至于还往后退了两步。
    她一颗心登时提了起来,却听那人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了。”
    略一停顿,他又继续道:“就在我们身后。”
    阮琨宁见开口之人面色沉重,便知情况可能不妙,自己去听,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