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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底下铺了一片麻袋,孩子往上一扔,上面也不耽误做生意,小疤瘌就是伴着‘咯吱咯吱’的床板响动声长大的。挖窑的苦力走了也就是扔几块干粮,监工们还好些,有时哄的他开心了还能尝到点荤腥,或是几尺布,一件新衣。说是新衣也不全对,基本都是那些被拐卖或是发卖过来的,好人家或是大家奴仆来时穿的衣裳,若是瞅着谁的衣服料子好了,监工就扒下来到当铺换些银两打酒喝。
    有时还干着活呢,听见床下的孩子哼唧了,他娘就随意丢块饼子干粮到床底下,小疤瘌出于人的本能倒挣扎的活下来了。
    后来大家都说他越长越像监工刘疤瘌,也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情,刘疤瘌倒也是有意无意的对她们娘俩照拂一二。有时多给两件破衣裳,有时还拿些监工们吃的细面干粮,还调了小疤瘌他娘去做伙饭,可这骚娘们一日离了男人就痒痒,第一日上工就搭上小灶的伙夫,俩人滚到柴火堆后面就咿咿呀呀的干得热火朝天,比那风匣吹的灶火还火热。根本不管伙房里一干上灶打杂的人是听到是看到,倒是羡煞伙房里的一众男人,有得急色的还守在柴堆旁边,只等着上面那个完事儿他接上。
    小疤瘌的娘只做了平日一半的买卖,却吃了几年中唯一的一次红烧肉、清蒸鱼,正想着明日要吃道肉丸子和炒肉片呢,就又被刘疤瘌拎回原先的破木屋里。
    “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干,那一定让你过了隐,连腿都舍不得合上。”刘疤瘌狰狞的说。
    臭表子不识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