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事该从何吐槽起，“背身份证号吗？”
    “可我过是农历日。”应禹理直气壮。
    婺礼了个OK手势，掏手机查看农历日期，往后翻了年设置了个备忘录：“明年日零，换我提醒。”
    应禹把婺礼拉进包厢，指着座位上姐姐：“们商量交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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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悦笑眯眯呼了应禹后脑勺掌，起身跟婺礼打招呼：“抱歉，明天我就带他去精神病院例行检查。”
    “明天周日，主任医师上班。”应禹提醒。
    ……为什么这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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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文说得真好。”应悦索性理会自家智障弟弟，跟婺礼寒暄起来。
    婺礼尴尬摸着鼻子：“我是外国人。”
    “这样啊，我差以为应禹是为了练语跟交朋友呢。”应悦开着玩笑，请婺礼入了座。“他读书期间还经常装作外国客打电话到公司，就为了找外语客服练对话。”
    应禹拉开婺礼身旁椅子顺势坐：“托他们福，我语考试重考过了。”
    “为什么找同学练？”婺礼奇怪。
    应禹摊手：“以为我为什么会挂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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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禹视线飘向角落蛋糕盒子，“人到齐了吗？什么时候可以吃蛋糕？”
    应悦起身就把蛋糕提去了。
    应禹：“姐！”
    应悦：“先吃饭，吃饭就见到。”
    应妈妈笑眯眯打断两个孩子针锋相对：“先坐吧，我们已经了几个热菜，跟小婺看看还有什么喜欢吃没有。”
    应禹“哦”了声，放菜单说：“我们刚刚把闸蟹拿给厨房了。”
    “哪里买蟹？”应妈妈好奇。
    “他家寄。”应禹又指指婺礼。“据说是亲戚养。”
    应悦闻言双眼发光：“闸蟹！”
    “小婺真是费心了。”应妈妈复又笑起来，跟婺礼多聊了几句。
    几个来回之后，婺礼才了解到，应禹妈妈跟姐姐都对虾蟹有独钟。恍惚之间有自己押题压中窃喜。
    应爸爸临时有事没到场，婺礼估摸着应妈妈刚才菜个人吃肯定是够，也没再加菜。
    应妈妈以为他是怕拘谨，叫来服务员多要了几个特小吃。
    “来Y城，肯定要吃这些招牌菜。”应妈妈双笑眼弯成月牙，“天听应禹说，们本来约好两人起吃螃蟹？”
    婺礼头。
    “没打扰到们两个吧？”
    婺礼受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