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看你最近跟应禹走得很近，有没有什么影响？”教导主任没有明说这个“影响”，既可以理解为二班学生因此改变对婺礼的态度，也可以说成婺礼受到二班学生影响对应禹改观。
    婺礼没有跟上教导主任的话陷阱，说起最大的影响，“最近跟应禹呆块，夜宵是吃得越来越多了。”
    见过大风大浪的教导主任笑容不变，提了对此类烦恼有绝佳的解决方法：“游泳健身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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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婺礼从主任办公室来，还是搞不明白教导主任叫他跑这趟的目的。
    说是关怀新员工吧，聊的全是学生。说是例行谈话吧，对话内容又跟吹水没有多少区别。
    离开前婺礼问了应禹的况，教导主任给的回答模棱两可：“看他想做怎样的老师吧。”
    对这句话怀揣疑惑，婺礼反复琢磨也搞不明白教导主任对应禹的教学持怎样的态度。
    初来乍到，婺礼甚至都摸不清学校里教师的派系与站队，他对职场上的风云变化很谨慎，私立学校毕竟不比公立学校，他不想脚踏错。
    也不希望应禹走错。
    正想着应禹和教导主任的事，婺礼行政楼就看到了坐在场主席台上的应禹。
    应禹瘦的身影实在太好认，学校要求所有老师必须着衬衫，应禹在群穿不习惯衬衫的男老师格外突。应禹穿衬衫比老干部少了分官僚味，比大学生多了点成熟气息，规规矩矩的衬衫裤异常符合应禹的气质，客又疏离，好像隔着层玻璃。
    应禹的视线落点不知在哪里，婺礼走近了主席台都没被发现。婺礼张嘴正准备喊应禹，抬头看见应禹额前的碎发被风吹乱，露干净清的眉眼，带着笑意的眼睛弯成月牙，专注对付手里的冰棍。
    初秋天气已经开始转冷，婺礼居然觉得有点热，甚至也想来冰棍。
    婺礼右手撑在半人的主席台板上施力，身跃翻了上去。突然现的人影把应禹吓了，第反应是把冰棍嘴里。
    婺礼对他这个举动表示非常不解：“我又不抢你的。”
    无暇说话的应禹从背后拿个塑料袋递给他。
    婺礼依稀看袋有冰棍的包装，“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