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有玻璃吗？”婺礼说着又要抓应禹的手来看，却被躲开。“怎么？”
    应禹表恢复正常，从医药箱里拿碘酒消毒手指，“你手上有胶带残留，粘手。”
    突然遭到嫌弃的婺礼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起身回厨房洗手。
    应禹握住指发了怔，立马慌慌张张捂着胸查起“心律齐”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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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禹第二天午休换了手机。
    申悟最先发现手机的更换，“你说要等到发工资再买吗？”
    “把基金卖了就有余钱了。”应禹可惜着那只被卖掉的基金，面将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又对着指发起呆。
    申悟知道什么神秘仪式，只主动发问：“你为什么样看手？”
    应禹表肃然，将数据跟昨晚对比，“我心跳速度变慢了。”
    申悟关切问道：“你脉搏多少？”
    “六十。”
    “像正常值吧？”申悟依稀记得心率的正常频次。“你最近没休息吗？”
    应禹觉得有道理，去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开门见山：“我要请假。”
    “为什么请假？”教导主任再次摆中二姿势，站在窗前双手插兜，背着光让人看清的脸，只能看到个魁梧又滑稽的身形廓。
    “我舒服。”
    “哪里舒服？”
    “心里舒服。”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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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禹的假期请求被教导主任无驳回，更惨的节课要到二班跟那群小兔崽子周旋。
    自从婺礼开始教二班物理，学生对应禹的音越发挑剔。第次被嫌弃美式英语了。
    应禹从没满足过二班学生的无理要求，次也例外，“你们无非学来美式英语，给自己找的台阶，嫌我美式发音，你们倒说个英式的给我看看？”
    个学生服气站起来跟应禹互怼，“你自己才学来，只能教美式英语！你没教，我们怎么可能会！”
    另个学生附和着：“就！难道嫌弃台冰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