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吗?”谢持突然发问。
    “当然了。”明明没说什么话，谢鹤却秒答了。
    “……我以为你会喜欢。”解释：“对不起。”
    向来不喜欢耗费力气做什么表，因此脸上的神很浅很淡，让人疑心或许什么都不在乎。
    “我怎么会喜欢?”谢鹤反问。
    谢持的目光扫过来，轻得像片羽。
    向来玩得开，也不没有放纵的经历，但……
    “弟弟弟弟，男朋友男朋友，小持和们又不样。”谢鹤说：“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
    “有区别吗?”谢持可能到了热，脱掉了外面的白衣，随手扔到沙发上，只剩件浅棕打底，勾勒宽阔的肩膀和精瘦的腰腹。
    “呃?”谢鹤没反应过来，无意识发个单音节，却进步促进了对方的行动。
    “我现在做的这些事，和你的男朋友，有区别吗?”
    “你在说什么……”
    青年用手捧住茫然的脸，大拇指慢慢划过的脸。
    谢鹤望着，兀的屏住了呼。
    相似的面容近在咫尺。
    谢鹤慢慢皱起了眉，副要哭不哭的表，从前仗着这副表无往不利，但这次青年却没有轻易放过。
    “你也觉得没有区别对不对。”
    “怎么会没有区别——”
    “弟弟会这样抱着你吗?”
    越搂越紧，体温透过布料传递。
    “你……”谢鹤已经失了言语。
    “弟弟应该这样吻你吗?”在的唇上落吻，眼睛里从未有过的、压迫性的讯息。
    用湿热的头舐的牙齿，侵占的领，搅乱的思绪。
    炽热的鼻息打在的眼睛、鼻尖、嘴唇上。
    “我在问你呢，哥哥……”青年本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突然看到了的泪水，于蓦然止住了话语。
    谢鹤哭得直打嗝，都已经成年人了，哭起来还像个小孩。
    边哭边说：“你欺负我！”
    谢持放开了，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