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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狼孩,想想就刺激。
若是好生调教,足可上战场杀敌,定有虎狼之貌。
那条猎犬在府内养了俩月都没养熟,不知怎么,看那娃娃看的怪紧,护犊子护的护的严实,小侯爷稍一近身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前爪屈伸,路出獠牙,一副要拼命的模样。
“哼,养不熟的东西,来人,将这狗和这娃娃一并带回去,要活的。”侯爷甩了甩袖子一声令下,两个家丁便在与狗的博弈中光荣负伤。
侯爷倒是美滋滋,夜里便临幸了府内最得龙的焕风,一夜换了好几个姿势,直逼得焕风连连求饶,叫声听的守夜的下人都不敢合眼。
焕风骨肉匀称,皮肤细腻,摸起来格外顺滑,是侯爷梁敬最喜欢的一个男龙。清晨管家来报的时候,梁敬仍搂着焕风闭着眼睛睡的云里雾里格外舒敞,听到声音也只是抬抬眼皮打了个哈欠,手还是偷偷伸到焕风胸前揉`捏,懒洋洋的赏了管家一句,“有事便说。”
焕风红了个小脸窝进了侯爷怀里,沿着腰腹往下,卖力伺候着侯爷。
梁敬最喜欢焕风用嘴伺候他,嘴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低吟。
帷幔之后的管家抹了把汗,被迫听着侯爷办事儿。
踌躇半晌,管家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战战兢兢的开口,“侯爷,凌阮的孩子找着了。”
侯爷猛的一睁眼睛,险些萎了下去。推开焕风咬了咬牙,拉开了帷幔问:“在哪儿?!”
梁小侯爷不过二十岁的年纪拢共记得两个女人记到骨子里,一个是生了他没过几年就病逝的老夫人,他亲娘。另一个就是他十五岁的时候爬到他床上的贱婢凌阮。
他可不是生来就是断袖的,如今侯府内除了厨娘无女眷,可有一半是拜那个贱婢凌阮所赐。
那时他还小,跟着母妃在宫里教养,太子生日摆了宴席,他喝了凌阮一杯酒,被那女人哄骗到小黑屋里绑起来好生折腾了一宿,自此视女人如豺犬。
管家咽了口唾沫,瞄了一眼侯爷脸色,战战兢兢的说:“侯…侯爷,您昨日领回来的狗…不,小娃娃,脖子上有个和凌阮扔掉的孩子一模一样的方形胎记。”
梁敬这下真萎了,绷着张脸披了衣服就往外走。
那娃娃估摸着是累了,窝在笼子里蜷缩着。
“杀了吧。”梁敬盯着那狗崽子,面色阴沉。怎么就这么巧,捡回来个什么不成,捡回来这个东西。
管家一听面色煞白,扑通一下跪下,“侯爷万万不可,虎毒尚且不识子!传出去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