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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抱住了。
    沈问言坐在床上,余歇站在他面前,抬手就圈住了余歇的腰,脸也凑过去贴在了对方的怀里。
    沈问言的耳朵紧贴着余歇的心口:心跳强有力,很健康。
    余歇无奈地笑了,人也被沈问言这突如其来的撒娇给逼迫得温柔了起来。
    他低头摸了摸沈问言湿漉漉的头发:你怎么回事儿啊?
    我怎么了?
    神经病似的。余歇说他像个神经病,一会儿让人又气又恼,一会儿又让人柔情似水的。
    不过这么想来,情绪千变万化捉摸不定的余歇本人好像更像个十足的神经病。
    确认了,其实恋爱中的人,脑回路都会有些不正常。
    余歇不计较了,反正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轻轻推开沈问言,耐着性子给对方吹头发,气氛终于逐渐温馨起来,俩人也又都躁动了起来。
    当余歇的吹风机被丢在床边的桌子上时,人也窝在了厚厚的被子里。
    沈问言拉上了窗帘,把五月初有些刺眼的阳光彻底挡在了外面。
    室内光线暗了下来,大有不知昼夜的感觉。
    他过去,所到之处灯全关掉。
    余歇躲在被子里,听着他在房间里走动,最后回到了床边。
    你困了吗?沈问言站在床边低头问余歇。
    余歇蒙着被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沈问言心跳特别快:我也困了,怎么办啊?
    怎么办?明知故问啊!
    余歇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沈问言立刻把自己的手送了过去。
    被子里的人把沈问言拉过来,拉进了自己的小世界里。
    房间温度刚好,但被子里着实有些闷热。
    沈问言挤进来之后忍着笑问他说:咱俩这也算是睡过一个被窝了吧?
    余歇觉得口干舌燥,翻了个身,不搭理他。
    沈问言很快凑了过来,抱住余歇说:有个事我想跟你说。
    余歇这会儿其实没什么心思跟沈问言聊天,但对方都开口了,那也只能嗯了。
    沈问言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他吞吞吐吐半天,一个字都没憋出来。
    余歇觉得他奇怪,翻过身看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不想说就别说了,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儿不好吗?
    你真让我说?
    这不废话么。
    气氛才刚变得粉红一点,沈问言又快惹恼余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