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次的手段，她不可能到现在还不明白。
    说到这，温芷顿了顿，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冷笑连连，“这么频繁支走我，是为了给你安排女人侍寝吧？她真的大可不必！”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在乎，你想要找女人可以，想找人生孩子也可以，我甚至可以亲自帮你找，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季衍终于掏出了香烟，点燃咬在嘴角，缓缓吐出灰白色烟雾，语气似乎带了一丝疲惫，“既然你已经做到不在乎这些，我们的婚姻又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温芷身体一僵，心生了恼意，豁然转身。
    “所以，你真想和我离婚？季衍，你忘了当初结婚，你是怎么答应我的？除非我同意，否则，我们的婚姻会永久合法。”
    季衍颔首，却也同样不紧不慢吐出一句：“我现在在征求你的同意。”
    温芷抬了抬下巴，带着属于她的骄傲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也告诉你，我不会离婚！
    “我为了这个婚姻付出了那么多，不可能离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这个念头，是威胁我也好，警告我也好，我只想告诉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知道我的，我从不接受威胁。”
    季衍吸了口烟，表情淡漠，“或许，你可以先看看离婚协议。”
    他既然提出了离婚，自然有把握让温芷同意，而他也笃定她没仔细看这份协议。
    因为一旦她看了，绝对拒绝不了这份诱惑。
    温芷被他漫不经心的语气激怒了，抬手把那份离婚协议撕成两半，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我不需要看，也不想浪费时间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说完，她径直转身，朝贝萱招呼了一声：“贝秘书，我们走！”
    贝萱低着头，立刻抬脚跟上，走了几步，到底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她心惊。
    季衍没让人阻拦，轻轻弹去指间的烟灰，直到温芷消失不见，才幽幽叹出一句。
    “你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