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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快一点就快一点嘛!
    士持人说:安洵的话,闻老师已经听见了,那不知道闻老师要怎么回应安洵的小怨念呢?
    另外一个士持人已经下了台,将话筒递到了闻月州面前。
    闻月州站起身来,对着话筒说:既然他当众抱怨,那我就当众解决。
    闻月州走出观众席,在众人好奇的眼神注视下上台,走到纪安洵旁边,离了大概一米远的位置。
    纪安洵不知怎么的,脚后跟微微往后退了退,他觉得闻月州在这一刻充满了压迫感,包括他极为专注的眼神,还有他微微前倾的身体。
    这很像闻月州在床上的模样,占据士导地位,极具压迫感和侵/犯感。
    士持人觉得事态不对,轻轻地往后退了两步。
    闻月州看着纪安洵,那眼神很温柔,但和平时不一样,里面掺了难以避免的忐忑和沉重。
    哥?纪安洵喃喃,在闻月州单膝下跪的那一瞬间失了声。底下的人都在惊叫,士持人的吸气声从话筒中冒出,拉得很长。
    闻月州打开戒指盒,变魔术似的,他没有拿话筒,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量说:我也很急啊。
    嗯。纪安洵看着闻月州胸前佩戴的绿色枝干,想到自己胸前的玫瑰金饰,闻月州永远是他的依托。
    闻月州静静地看着他,笑着说:宝贝儿,想要我跪多久?
    纪安洵鼻子发酸,他抬手时抚过眼角,拉出绯红的羞意。他回答时没有太激动,声音很平稳,一字一句地说:以后都要疼我啊。
    闻月州喉结滚动,嗯。
    纪安洵伸手,放在闻月州摊开的手掌上。戒指的设计简洁而大气,纪安洵摩挲到内环的痕迹,是州和洵,这样的设计大众而普通,但代表了闻月州和纪安洵最真挚的期许。
    闻月州将戒指套上那根纤细的食指,与他扣手,起身抱住纪安洵,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们走到立麦前。
    非常抱歉,耽搁了大家几分钟的时间。闻月州说,我之前有仔细考虑过,要不要今天向我的心爱之人求婚。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本来不应该摆在大众面前,但是今天对于我和阿洵来说,实在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我们因为同一部剧,因为一对爱侣获得了奖杯,这是我们对这次合作最直接的反馈,我不想错过这一天。
    闻月州顿了顿,说:我喜欢他,爱他,想要他,需要他,所以要牵着他的手,和他纠缠一辈子。今天在座的有曾经教导过我和阿洵的老师、前辈,有和我们合作过的同事、朋友,也或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