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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属于纪安洵一个人。我不想去体验形形色色的爱情,我只需要认知一种就可以。
    主持人了然地点了点头,说:两位对电影都很满意,电影本身在目前也已经取得了非常傲人的成绩,那两位觉得自己能够在今年的各大电影节上占据一席之地吗?
    纪安洵说:尽人事,听天命。
    闻月州说:我们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剩下的就交给评委和观众。
    好的。主持人说,之前纪老师在官博发起的主题图创作大赛中得到了第一名,后来有人在各大创作平台为主题图创作了文字作品,不知道闻老师能不能向纪老师看齐,给我们的创作粉提供一份福利呢?
    纪安洵警惕道:你们要搞事。
    不怕。闻月州揉他后脑,当然可以。
    主持人咳了一声,说:我们从这些文字作品中挑选了一份,请闻老师为我们朗读一段,可以吗?
    太羞耻了吧!根据那图写出来的能有什么干净文字!纪安洵拽了拽闻月州的袖子,一脸是我害了你。
    闻月州捏他的脸,一手接过稿纸,不带犹豫地念道:夜幕四垂,书房的灯只亮了一盏,纪安洵坐在闻月州腿上,腿肚被握着。闻月州埋头吻了吻他的膝盖,温热的呼吸洒下,扰得纪安洵浑身一颤。
    纪安洵坐在旁边,真的颤了颤。
    闻月州不动如山,他们在昏黄的灯光下亲吻。纪安洵浑身上下,从外到内都是软的,闻月州陷在柔软里,锋芒出了鞘。纪安洵难耐地仰起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流下羞臊和愉悦的痕迹。
    先生。纪安洵颤巍巍地喊,尾音含了钩,闻月州发出满足的喟叹,一口咬在他不安分的喉结上。
    啊啊啊啊!纪安洵捂住脸,埋头倒在了闻月州腿上。
    闻月州放下稿纸,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脸,对镜头说:他在人前的时候脸皮薄。
    这话就是说:人后就不是咯。主持人笑了笑,心想毕竟是能画出小h图来的人。
    最后纪安洵是埋在闻月州背上走的,他耳朵还红着,闻月州走一步,他就走一步,一步挨着一步,旁人看着只觉得他们幼稚又亲昵。
    镜头把这一幕拍下来了,想着做花絮。
    上了车后,纪安洵用脑袋撞闻月州的胳膊,羞耻得哇哇叫。
    闻月州治住这颗勇猛的脑袋,再撞就更笨了。他捏起闻月州泛红的脸,画不是你画的?人家写的还算隐晦,平时咱俩做的时候,你都快浪出花来了。
    什么浪能开花呀?纪安洵凑过去说,只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