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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去摩天轮。纪安洵拉着他跑,嘴还红着。
    今夜的摩天轮只乘一对爱侣,亲吻从关门那一刻开始。
    我们今天拍了情侣照,看了爱情电影,坐了旋转木马和摩天轮。纪安洵呼气紊乱,眼眸湿润,看着闻月州的时候像是藏着汪水,沁凉,但干净,我们在摩天轮上接吻,星星和月亮都祝福我们。
    闻月州亲了亲他的下巴,说:嗯,我得偿所愿。
    我还有其他的愿望。纪安洵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用睫毛去挠他的鼻尖,小孩似的胡乱蹭动,在闻月州耳边留下天真的期盼
    我想和你做他将最后一个字压得很重,强调的意味很直白,爱。
    闻月州没有停止回吻,没有停止看他,在到达最高空的那一刻意乱情迷,哑声道:什么时候?
    纪安洵点头,说:就现在。
    多长时间?闻月州说。
    纪安洵想了想,笑着说:精疲力竭。
    摩天轮停止摆动,回到原点。
    砰!
    房门被压回,纪安洵趴在房门上,右手握着门把手,左手被反拧在腰后,握在闻月州的手里。
    闻月州喜欢在亲密的时候使用这种有控制意味的动作,他追求强势感,必须要让纪安洵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纪安洵从这样的霸道中品出了他缺乏安全感,因此心怜,任何时候都随他。
    哪怕有时候控制他的不是闻月州的手和呼吸,而是领带,腰带或者是任何能起到作用的工具。
    屋子里的香气是奶糖味的,甜得腻人,纪安洵半眯着眼睛,眼泪淌过鼻翼,留到了唇间,被他张嘴吃掉,咸的,热的。
    这次不需要任何花样,闻月州将纪安洵抵在门上,抵在身前,就那么一个动作,每一下都结实而冲动。
    在这种时候,闻月州对纪安洵的怜惜只会在两个时间点体现出来,一个是开始前的耐心细致,一个是结束后的体贴温柔,至于这之间的漫长时间里,他无比怜爱,但无丝毫怜惜。
    哥纪安洵握住门把手的手指已经接近苍白,那是隐忍的后果,哥。
    我在。闻月州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给予回应,我曾经离你太远,无法在你需要的时候做出及时的回应,这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我喜欢你。纪安洵说,好喜欢!
    纪安洵每次都会说这句话,不知实在向闻月州保证,还是在向自己保证,断断续续又格外笃定。
    闻月州爱听得不得了,我知道,阿洵,我知道。
    闻月州爱听的,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