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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洵眼睛肿痛, 被从闻月州脸上滴下的汗打湿了脸,他吸了吸鼻子, 含糊地求救。哥
哥在呢。闻月州燥得脖子都红了一片, 他掰过纪安洵的脸, 指腹顺着下颔走了一圈, 又吻住那红肿的唇。
闻月州在房中事上向来是先礼后兵,前面有多温柔,后劲就有多强,哪怕是一个吻, 都是冲着要把纪安洵咬碎了去的。
纪安洵仰着脖子承受他的爱,喉结跟着脆弱的呜咽声上下滚动,他喜欢求饶,更喜欢在求饶时抱紧闻月州的腰,不厌其烦地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但今日没有。
他不求饶,哪怕骨头快要散架。
舍不得了?闻月州看穿他。
纪安洵红着眼,矫情得像是要经历生离死别,我去拍综艺,又要好久才能见你
谁说的?我晚上翻墙去找你,在路上跟你偶遇,给拍摄组送钱,让他们把我装成工作人员。只要我想见你,就没有见不到的。
闻月州呼吸均匀,完全听不出他在做什么,纪安洵看着他,脸红了,心也热了,颤声道:我要是会魔法就好了
闻月州刻意放缓速度,好让纪安洵顺利说完,这样就能把你变成小玩偶,吊在身上。
我已经是小玩偶了,不过是吊在你心上。闻月州说罢力道一重,看着纪安洵在他怀里缩成绵软的棉花糖
任他抿,任他含,任他撕扯后又暖化,又爱怜又欺负,尝了个糖水滴溅。
被单被揉乱,皱巴巴地贴合在一起,纪安洵看一眼就脸红,趴在干净处颤抖。闻月州将他抱起,就是抱小孩的姿势,又抱进了浴室里。
他将纪安洵放在洗漱台前,一手环过他,替他挤牙膏。
牙刷和着牙膏,打出一圈泡沫,纪安洵咽不下,眼尾红得可怜。闻月州说他小可怜,俯身吻在他后颈,终于舍得将牙刷拿了出来,抱着人进了浴缸。
封闭空间里的声音更响,水流扑溅开来又被石壁撞回的声音在纪安洵耳边不断响起,这像是一种宣判,他已进入欲的深渊。
从白天到黑夜都在缱绻,直到外面的闹钟铃声响起,闻月州才将纪安洵抱出了浴室,放到了卧室的沙发上。
纪安洵半趴着,看着闻月州熟练地换床单,几分钟后终于被抱进了被窝。
这之后,闻月州抱着他,摸着他,却没有再乱来,只是凑在他耳边问:舒坦了吗?
嗯纪安洵红着耳朵说,允许你从账上划钱,多少都行。
谢谢小金主。闻月州吻了吻他的耳朵,感受着怀中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