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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州的面色堪称奇差,他慌忙将手机屏幕摁黑, 快速坐起来,没有底气地开始撒谎, 我我刚才是不是喝醉了?我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被子里,就知道是你回来了,我
    他说不下去, 闻月州满脸写着继续编三个字。
    三个问题:谁给你出的主意?想玩什么?想怎么处理?闻月州居高临下, 开始吧。
    纪安洵说:能缓.刑吗?
    看你的表现。闻月州说, 别撒谎,好好争取。
    纪安洵咬了咬嘴巴,小声说:我没法争取, 因为你误会我了。我没想做什么,我承认我故意装醉了, 我以为你要在国外陪小叔过年, 你提前回来, 我很开心, 然后然后我又害怕你只是回来看一眼,明天又要走,所以我就装醉,这样你万一说你要走, 我就可以借酒疯缠着你,不让你走了。
    他说完看了闻月州一眼,被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震慑住,立马又说:我知道我装醉骗你是不对的,但是你乘虚而入也是不对的!你看看你刚才拿我做了什么!
    纪安洵反守为攻,气势越发的足了,你这样是不对的,虽然咱们都是男人,互相帮助一下也不算什么,但是但是这代表你的心很肮脏,哥,我觉得你要反省一下。
    是吗?闻月州上前掀开纪安洵腿上的被子,故意装醉之后穿着件堪堪盖住屁.股的睡衣,还套了双白色中袜,你存的什么心思?我们俩的心到底谁更脏?
    纪安洵快速将被子揪回来,气势瞬间消失,磕磕巴巴地说:穿衣自由懂不懂,我在自己屋里,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你要是心思澄澈,我就算不穿,你也不会趁机对我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心思澄澈了?闻月州又将纪安洵的被子掀开,这次还变本加厉地握住了他的右脚踝,将人拉近,威胁似的说,我早就向你坦白,我对你别有用心。
    纪安洵被迫缩在他的怀里,直视那双不甚清白的眼睛,你还有理了反正我解释完了,你爱信不信。他挺着一口气,感情淡了嘛,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少来这套。闻月州将他撑着的脖子往下一按,现在说说,想怎么处理?
    刚才处理过了。纪安洵后颈贴着床面,气势不汹汹地争取道,我把我两只手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你了,你还要收拾我,哪有这么过分的!
    闻月州抓住他推过来的手,用大拇指撑开手掌,轻轻地摩挲着,使得本就发热的掌心轻微颤栗起来。闻月州说:我这么好说话?
    那你想要怎么样嘛!纪安洵一边想挣脱自己受苦受难的手,一边小幅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