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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泡澡。闻月州将他提了起来,我帮你吹头发。
    纪安洵边走边嘟囔,那你还不是要把我看光?你那天晚上都那么吓我了,我还不设防,我是傻的吗?我们正在冷战!
    是你单方面要和我冷战。闻月州撩开帘子,伸手试了试温度,转头说,我有权利缠着你,让你停止冷战。
    如果你不是闻月州,我早就让你知道你有多刑了。纪安洵抬了抬下巴,转身,不准看我!
    好。闻月州转身。
    纪安洵飞快地扒掉内衬和裤子,鱼儿似的钻进浴桶里,然后伸手拽过一旁的浴巾盖在浴桶上,矜持道: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闻月州拿起毛巾,不怎么熟练地替他擦干头。
    不多时,吹风机的噪声在房间里响起,纪安洵睁开眼,抠起手指头,憋着打了个轻轻的喷嚏。
    十几分钟后,闻月州拿开吹风机,出去把备好的干净衣服拿进来,揉了揉纪安洵的脑袋,说:起来了。
    纪安洵打了声呵欠,昏昏欲睡,哦。
    闻月州等了他一会儿,索性将赖着不起的人提出水面,浴袍一裹,抱小孩似的抱出了隔间。
    闻月州!纪安洵清醒了,晃腿想下来。
    别乱动,待会儿摔了。闻月州将他放进沙发。
    纪安洵手忙脚乱的裹好浴袍,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淡绿色的人蛹,生怕让闻月州占了便宜去。
    闻月州笑了一声,转身拿过杯子递给他,说:把这个喝了,预防感冒。
    药汁的涩味在鼻尖绽开,纪安洵抵着杯沿,不甘不愿地喝了两口,后退道:不想喝。
    闻月州知道他不喜欢闻药味,哄着说:这个天在河里泡了那么久,感冒的几率很大,乖乖的,至少喝掉一半。
    纪安洵想听他的话,又想跟他闹,于是说:那你先喝一半,咱们一起苦。
    你是只想让我喝掉一半,还是想跟我一起苦?闻月州说。
    纪安洵不懂,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闻月州看着他,如果是前者,我立马就喝,如果是后者,我还有别的办法,既能跟你一起苦,还能让你把药喝了。
    作为曾经混迹于多个恋爱剧剧组的选手,纪安洵几乎立马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忍不住伸腿踹上闻月州的大腿,滚出去。
    闻月州说:喝药。
    纪安洵咕噜咕噜将药喝了个精光。
    把衣服换了,去床上躺会儿。闻月州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一场戏,待会儿拍完了就接你回酒店。
    纪安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