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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身下,导致背上的衣料刚好贴身,丝绸质感的睡衣将他高挑偏瘦的躯体包裹起来,肩狎骨微微凸出,腰部凹陷,臀.部翘起。这像绵延起伏的山脉。
    他想攀登。
    纪安洵感觉背上的眼神更加灼热粘稠,他不安地抠动着床面,打断了对方的絮叨,行了,别做戏了。
    白连深吸一口气,安洵,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对我有了不该有的误会?安洵,我们认识这么久,互相陪伴了这么久,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我们不是互相陪伴,是互相利用。你借助我拿资源,利用我帮你造人设,让我帮你顶雷虐粉,至于我,纪安洵顿了顿,自然而然地想起他和闻月州一起拍的第一场戏。秋雨的声音总是带着锋芒,他淋了场雨,在长达十年的恍惚中察觉到了被针锥的滋味。
    他呼了口气,像是忘记闻月州还在身边,说:你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什么?白连不可置信,安洵,你在胡说什么?别跟我置气了,咱们好好聊聊行吗?
    纪安洵说:对你来说,资源是最重要的,但对我来说,这些东西唾手可得,所以我毫不吝啬的给你。我愿意帮你要资源,愿意受你唆使走黑红的路线,愿意为你当包子当傻子,愿意让你当所谓的被骚.扰的受害者是因为你给我假意的温柔和在乎,所以我也假意的承情。
    他陪白连玩了那么多年,陪自己闹了那么多年,结果什么都没得到,就像小孩子闹脾气置气,自以为闹得惊天动地,在旁人眼里就是闹剧,毫不重要。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这只是一场不太正常的游戏,你只是一个npc,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纪安洵冷笑,你穿白衬衫,太丑了,模仿出了形,但本质上还是低劣的赔钱货。
    他挂掉电话,转身看向闻月州,说:你听见我的回答了。
    闻月州或许比白连更震惊,他瞳孔放大,在纪安洵的逼视下哑然道:嗯。
    纪安洵眼睛红了,我好像个傻.逼啊。
    闻月州下意识上前,被床沿顶住了膝盖,他僵硬地停下,说:别胡说,阿洵
    我没胡说!纪安洵从床上坐起来,又伸着腿下地,他在床前转了一圈,被弄得好烦躁。
    闻月州伸手想要抓他,阿洵。
    我想让你知道我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顽劣闹腾,不会什么事情都麻烦你,我控制自己的脾气,对谁都笑,对谁都好,我可以很乖,因为我怕你觉得我是个麻烦,所以才趁机丢掉我。纪安洵揉着自己的头发,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