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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无疑于兴奋剂,风定池觉得自己像个管不住思想手脚的变.态,他刚才放的狠话成了真在这一瞬间,真想撕碎季洵身上的保护膜,让他赤.条条的站在自己面前。
    粗粝的指腹顺着季洵的下颔摩挲,力道温柔的拭掉眼泪,季洵不领情,推搡着要走,被粗鲁地拦下。风定池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跑,不让他动,连话都不让他说。尽管季洵对危险早有感知,但这个吻依旧来得猝不及防,跟曾经幻想的亲吻不同,它充满了蛮横和羞辱,让他无尽的伤心。
    四片唇瓣不留空隙地紧密贴合,纪安洵想往后退,被闻月州揽着腰摁进了怀里。与昨晚小心翼翼的偷亲不同,和纪安洵曾经想象的也不同,闻月州没有遵守不会欺负他的约定,蛮横地撬开了他的齿.关。
    这是两辈子都不曾拥有的体验。
    纪安洵愣了,懵了,什么都做不了,宛如被淋了糖浆的蜜果子,正被人贪婪又欢喜的品尝着。表面的糖浆化了,顺着松动的唇.关溢出,糖汁狼狈地淋了闻月州一手,纪安洵眼睫湿润,红透了的脸快冒出烟。
    这表情太可怜了。
    闻月州好似心软了,微微退开一点,将那只手放下,轻声说:没关系,哥哥不嫌弃你。
    纪安洵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分不清戏里戏外。
    镜头后的杜自归喊了声卡,说:给安洵收拾一下,准备下一场,月州留一下。
    纪安洵不敢在这儿多待一秒,鹌鹑似的挪走了。
    杜自归抽了张纸巾给闻月州,说:谁让你擅自加戏的?
    不是您说让我自己酝酿的吗?闻月州抬起手,手背上团着两滴透明的水珠,他轻轻擦拭,回味着盼了不知多少日子的甜味。
    我让你酝酿情绪,没让你酝酿湿.吻。杜自归说,刚才亲密的是季洵和风定池,可不是闻月州和纪安洵,你的心思我不管,不准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
    闻月州说:我有分寸,没影响。
    放狗屁!杜自归怒骂,如果不是这里还有别人,你刚才是不是真要撕人家裤子了!
    闻月州倍感冤枉,我惯了他那么多年,当宝贝疙瘩似的养着,他哥也是把他当小傻子疼,金贵着呢。刚才那一撞可是结结实实的,我都听见声了,这要是我公私不分,我能让他撞得那么结实?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捅了他一刀。杜自归无语,加了场戏,看你美的。吻戏就浪成这样,以后拍更过分的,我这剧组不会直接被你搞成色.情拍摄基地吧?
    那不行。闻月州笑了笑,更过分的,只能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