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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这一眼惹的祸吧。
    纪淮珉继续生气,那个姓白的哪好了?连脸都排不上号,你看上他什么了?没看上闻月州就算了,怎么看上个这么磕碜的?你这审美,迷幻啊!
    这关闻月州什么事啊!纪安洵大着胆子戳他下巴,我跟他比自来水还清白呢!
    我知道,你俩就是一个被窝长大的亲兄弟,行了吧?纪淮珉呼了口气,酸唧唧地道,吃里扒外的狗崽子。
    纪安洵安抚地挠了挠他的脸,又听纪淮珉含糊地说:我知道你怪月州当初跟我告状,但他也是担心你,你看不出白贱人是个贱人,他那眼神还看不出?只不过你不听他的,他也不好来硬的,只能来找我这个当大哥的了。谁知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嘞!
    纪安洵不敢作答。
    我也知道你还怨月州,但是他真不是故意的,他有苦衷。
    我知道。纪安洵眨了眨眼,但是
    但是你就是太在乎他了,所以你把他的不辞而别当做抛弃。你就像只傻鸟,脱离了大树的庇佑,往外一飞就被暴雨浇得一身湿,连翅膀都晃不动。纪淮珉无情拆穿,你不得不承认,你花了将近八年的时间都没有接受他已经不在身边的事实。
    纪安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纪淮珉安抚好,等他入睡才摸出房间,摸出手机一看,嗯,快一点了,应该睡着了吧?
    他在廊道磨蹭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到了主卧门口。
    第14章 香甜裘德
    纪安洵摸进主卧时,发现整间屋子的色调是浅冷色系,优雅精致,简约安静,和闻月州小时候的房间布局很像,包括此时正靠躺在沙发上的玫瑰抱枕。
    此时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罩住小半面地毯和床头,隔出明与暗中间的交界线。
    闻月州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表明他睡得并不安稳。纪安洵抿了抿唇,上前替他掖了掖被角,转头走向不远处的沙发。
    没走两步,床柱突然发出一声响动
    一只手臂快速而不容拒绝地横在纪安洵腰前,将他整个揽起,不轻不重地扔上了床!
    啊!
    纪安洵弹了两下,还没反应过来,闻月州便将被子搭在他身上,开口道:往哪儿去?
    沙发。纪安洵戳了戳腰间的手臂,示意他拿开,我以为你睡着了,怕吵醒你,就想去沙发上睡。
    闻月州用搭在纪安洵腰间的那只手抓住他戳个不停的手,又再次搭了上去,别去了,就在这儿睡。
    嗷纪安洵感觉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