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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但他理不清楚,也又不想追问,显得很怂不豪横。
    这时闻月州突然问:我知道你家的密码,你不觉得很危险吗?
    纪安洵下意识道:除了我只有你知道,哪里危险?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赶忙尬笑,你又不是变.态杀人狂,我有什么好怕的。
    世界上可怕的人不止这一种。闻月州伸手勾住他的领子往门里一拉,两人顺势靠近,就挤在门边这一处角落,连空气都稀薄。
    !纪安洵慌乱抬眸,对上闻月州莫名黏稠阴郁的视线。
    闻月州关上门,在黑暗中发出恐吓。
    这么不设防,小心被人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替纪安洵理了理衣领,动作温柔,以表安抚。
    第8章 月季玫瑰
    十二层唰的一片通亮。
    纪安洵将新拖鞋拆封,递到闻月州脚尖前,又替他摆正。
    闻月州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不是纪安洵的脚码,显然大了一些。舌尖抵住脸腮时剐蹭出一片尖涩的疼痛,他脚下不动,僵住了。
    纪安洵蹲在他面前,突然说:备给大哥的,你们俩的码数应该差不多,你试试吧,如果不合适,我立马叫人重新买一双过来。
    绷紧的头皮瞬间放松,快肆意而出的恶念也被瞬间镇压,闻月州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声,换鞋后跟着纪安洵进了客厅。
    你先坐,我烧水。纪安洵自顾自地去了茶水间,好像没把他当需要礼待的客人。
    闻月州却为此感到愉悦,他在沙发上落座,伸手摁住了一旁的黄色月季抱枕。
    纪安洵从小就喜欢花花草草,又偏爱玫瑰月季,起初在纪家老宅里种了一座花园,但时不时就会遭到纪太太的摧残。纪安洵敢怒不敢言,委屈得丢了魂,哭得比一地残花还惹人怜,他的心就算是铁铸的也得熔,索性在自家划了块地伺候纪安洵的爱花。
    每到盛开,拂过一片浪漫,纪安洵就喜欢蹭在娇艳欲滴的花色边画画,染一身颜料,小花猫似的端着画去找他听夸。
    没有什么比甜美的曾经更刺人,闻月州不由自主地摸出烟盒,不料被端着茶壶从茶水间走出来的纪安洵逮了个正着。
    纪安洵瞪眼,怒喝:不准抽烟!
    闻月州摩挲着烟盒,正想哄过去,就见纪安洵蹬蹬蹬地走过来,将茶壶一放,一双漂亮的眼角瞪得溜圆,好的不学学坏的,谁准你抽烟,给我放下!
    他从来不知道闻月州会抽烟,还常带烟盒,一副老烟囱的臭德行。纪安洵抿了抿唇,理不清心中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