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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月州没有否认。
    既然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怎么还让他喜欢上个哪哪儿都不如你的人了?楼然啧声,搞不懂啊搞不懂。
    我自找的。闻月州闻着余香,语气乍一听平静,仔细再琢磨,却是冰锥子碎地,噼里啪啦一顿响,冷意渗骨。
    楼然隔着电线搓了搓胳膊,同时转了话锋,我查了查你弟弟入圈后干的事。拍的戏没几部,但每一部戏都是给白连搭配角,主配无所谓,但他演的要么是工具人,要么是不讨喜的角色,他脑子怎么了?那张脸就是用来浪费的?还有,他是华影毕业的吧?我刚才联系人翻出他之前年末大考的视频,灵气十足,绝对有天分,怎么一毕业就没了?简直是在给观众喂屎的道路上一路远航!你钱多的没地花,就不能带他去看看脑子?
    闻月州没说话,只伸手解了颗衣扣,好似这样就能呼吸顺畅一些。
    但可惜作用不大。
    他捏着烟盒下车,抽出一根,快速老练地塞进嘴里,眼中郁气涌动,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