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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驻足的地方是地毯前,要是在这里当战场,这地毯肯定会不能用的。
    接着他又往落地窗走了几步,单手圈过腰际:“还是这里?”
    薄幸月真跟只鹌鹑一样了,轻轻锤了下他的后背,将思绪从游离的边缘拉回:“回房间。”
    主卧里灯光大亮,光线明亮得晃人眼睛,内心的渴望被勾出来,分不清一切是虚幻还是现实。
    他将人双手举高过于头顶,扣牢后,十指交握。
    薄幸月的乌发铺散开来,纯欲相间,像一团瑰丽的云。
    之后便是任由雏鸟扑棱着翅膀,却只能囿于这一方天地。
    季云淮拉远了距离,把牢了她小巧的膝盖,犹如藤蔓探入,裙摆扫在小臂处,轻飘飘的,很痒。
    薄幸月腰软似春江水,塌了又塌,只感受到了冰凉的触感和肆意妄为的动作。
    他抿着唇线,眸色深沉,愈发大开大合起来。
    最后,薄幸月溃不成军,隐秘之地像含着滴着蜜糖的樱桃,丝丝缕缕,黏糊糊的牵扯不开。
    视线不再清明,只能听到撕开包装的声音,在这方空间勾起人心的悸动。
    缓缓而入后,像是泉水冲刷过狭窄的通道,迎来层层推进。
    薄幸月没有着力点,好几次想揪着被褥一角,却被他的阴影笼罩着,与之交握。
    不上不下之际,她小声推阻道:“季云淮,疼——”
    此前未经人事,薄幸月根本不知道随之而来的会是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凭借本能去反应。
    季云淮后背僵直,一瞬间被吸引得恨不得尾椎骨发麻。
    他深沉的眼神依旧是温柔的,可动作并不慈悲。
    破开阻碍,暴戾感随之升腾,想要她属于自己。
    永远属于自己。
    他就注定不是什么道长,也不是佛陀,不过是被引诱破了戒,深深坠入凡尘。
    季云淮舔舐掉她脸庞的泪珠,咸咸的味道在口腔处弥漫。
    “乖,等会儿就好了。”
    原来他真正情/动时,嗓音是哑中带着几分磁性的。
    缓了缓,从足尖开始的麻意传到四肢百骸,薄幸月溢出不平的气息,蜷缩的像一只刺猬。
    深色的被浪不停翻涌着,像是采撷完半熟的白桃之后,用梆杵捣着白桃汁,用力碾磨,汁水四溅。
    薄幸月再也忍耐不得,修长嫩白的手指穿梭过他发茬,一声一声地喊,“季云淮——”
    季云淮漆黑的眸色像一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