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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眨巴着眼,与他呼吸交织,眼神迷离,语调却温吞:“不继续了吗?”
    “你生理期不是来了?”季云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有意平复着心中波澜,喉头干涩发痒。
    他给她整理好睡裙的褶皱,倒过来一杯热水,叮嘱说:“喝一点睡觉。”
    薄幸月抱着那杯热水,心脏也被滚烫的水流占据冲洗。
    也不知道因为情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头一回相拥而眠,感觉上跟独自一个人入睡确实还是有区别的。
    在体验感上,薄幸月首先是觉得她那张床变得狭窄起来。
    她睡觉不太老实,偌大的床上,总是能从东头睡到西头。
    不过季云淮睡在最外边,硬邦邦的胸膛直接成为一堵铜墙铁壁,挡住了她乱翻的界限。
    两人一开始盖着一条加长的空调被,后来被窝里热烘烘的,暖意快要将人烤熟。
    后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薄幸月一时间没分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些天的忙碌让她累得够呛,怪不得说医生忙到没时间谈恋爱,她觉得自己也快差不多了。
    翻了个身,她面朝着季云淮,视线定住。
    季云淮常年在部队里的作风让他养成了一察觉到动静就能醒来的习惯。
    他看过来,冷不丁瞄了她一眼。
    实在没想到薄大小姐盖个被子都乱动,手臂压在外面,由于是空调被,堆到了小腹处,沟壑丰腴,白得像是蚌壳里的珍珠。
    直到早晨七点,季云淮将被子叠成豆腐块儿后起身,想捞过烘干的军衬穿上。
    身后突然贴过来软绵绵、携着柔香的人儿,季云淮的一颗心仿佛被漩涡吸引着,不断坠入其中。
    他皮带刚扣好,上面还写着他的部队编号。
    薄幸月眼睛都不想睁开,抱着他撒娇,音调软糯:“又要去上班了,好累。”
    这些天,也就属昨晚上她睡得最踏实。
    有一说一,她睡得倒是舒服了,季云淮可能就得遭点罪。
    深更半夜和一大清早,最容易情动的时刻,薄幸月直愣愣贴在他怀里,软玉馨香在怀,他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能自作自受地强迫自己睡着。
    季云淮握着她的腕骨,纵容道:“困就再睡儿,我喊你。”
    “嗯好。”薄幸月说睡就睡,直接捞过枕头,枕在他腿间,都不带动弹的。
    季云淮没办法了,任由她小眯一会儿。
    薄幸月呼吸很浅,困意翻涌,又继续休息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