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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外寒风簌簌,星子暗沉。
    钟灵从暖和的车里下来,打了个哈欠问:“我怎么总觉得今晚上……你跟季云淮不对劲?”
    她打了个酒嗝,连形象都顾不上。
    薄幸月顿了顿虚浮的脚步:“有吗?”
    “当然有了。”钟灵是局外人,看得明白,“他过来的时候就差把别动老子女人这几个字写脸上了……”
    薄幸月大脑空白了几秒,哂笑一声:“他上次都让我别玩儿他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崩塌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因为再次重塑又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时间。
    破镜也许能重圆,但在重圆前,那道裂缝绝对是将两人向外推的横隔。
    钟灵揉揉脑袋,感觉头疼得更厉害,她这小脑袋瓜又想不明白了。